你消失在黑暗的地平線,隻為了尋找夢裏遇到的那個我影子,卻沒有發現我一直都站在你的麵前。屬於黑暗的我,終於淚流滿麵了。
我和葉子一起在樓頂躺著,望著漫天的星光,嘴裏卻吐愁苦的話語。他,真的是我的幸福嗎?我在想“我們”是否在我和他之間存在這樣的一個詞。
“薇,我想嚐試談一次戀愛!”葉子有種幸福已降臨的預感,她說,她很想在高中的生活裏留下些美好的回憶。“和誰?”我有點不安的躁動,心情不禁的變得有些沮喪了。人說,女人的第六感是最靈的。我在此時,我寧願不相信有這麼一回事。
“陳明。”葉子激動了,她坐起來,順便拉起我,雙手搖著我說,“明天,你幫我給信他好不好?”好不好?我怔怔地看著她,這是我認識的人兒嗎?這是我熟悉的葉子嗎?
“還要這麼俗啊?”我慌張的開著玩笑說,葉子知道我不會撒謊,撒謊時一定是緊張的表現。
“啊?俗啊?”葉子,估計也是沒有想到我第一句竟不在是以往的那句‘好啊!你一定行的。’我望著飄過頭頂的那片烏雲,霎時像被潑了一桶冷水般清醒了。在一個人人都說假話的時代,最好的武器是說實話。然而,我隻是兩手空空的垂著。
“為什麼會是他?你和李敖聊得不投機嗎?”就算是輸了,我也想知道為什麼。
“他?我還是覺得陳明比較酷些,徐風和他相比還有一段距離。我就是喜歡挑戰高難度的。”葉子,永遠都是那麼的自信,這是我永遠也學不來的。
他,的確是個容易讓人心動的人;但才認識一天就說是喜歡,即使是一見鍾情那也是瞬息的感覺罷了。
“生活就是本嶄新的書,你不去翻它,你永遠不會知道它下一頁會有什麼驚喜。”葉子感慨著說。人說詩人都是瘋子。那麼,將要戀愛的人都是詩人了。
“那要我怎麼幫你?”我心裏有些不願意,但還是這樣問她。因為,我信仰那句:戀人沒了可以再找,朋友沒了就永遠的沒了!說這樣的話的人該是何等的偉大啊,他的心不會痛嗎?不都是從朋友邁向戀人的嗎?
“你隻要在我不在教室時給信他就行了。”葉子說的很輕鬆,好像這種事是件很平常,很簡單的樣子。“給,我寫好了”我接過來,一陣她身上特有的清香撲麵迎來。是玫瑰的香味,像她風情萬種。
“走了,夜深了。”她拉著我,哼著那首我最喜歡的歌【唯獨你是不可取替】。我將自己的輕鬆安置在我們牽手的瞬間。夜,將我們的身影擴大,拉長。我的腳步踩著葉子的影子慢慢的走著。
第二天早上,我走進教學樓時,看到不遠處的陳明,我加快了步伐。至少,我要趕在他到教室前,將葉子的信放在他的書桌裏。正當我氣喘籲籲地跑到教室時,看見他已悠閑地翻著一本最新的nba雜誌。他看看我,又埋頭繼續他做的事情。
“喂,有人叫我給你的”我放下書包,就將信遞過。“什麼東西?”他疑惑地看著我,“不知!”我說完便不在準備答他的話了。也許是因為心裏不爽,也許是因為我知道我還沒有和葉子比就輸了。
我拿出我的畫冊,畫起我此刻起伏的心情,心在流淚了,一定是這樣。
“告訴她,別自作多情!我有喜歡的人了。”他忽地站起,朝我大聲說道。感覺,像是天塌下了;我為自己的眼光而感到失望了。而此刻,葉子正站在門口,呆呆地看著這一幕。
班上的人,隻要有戲看無論多忙都舍得停下手中的筆。更何況是主角上台的時候。
隻見葉子很淡定地回到座位上,拿課本打開,靜靜地看著。
我不知道這會是哪一場戲在閉幕,我隻知道陳明是對著我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