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讓你也種了我身上的毒,爺才相信你會用心去研究解毒之法。”夙玥一副理所當然地說。
權季北臉色瞬間變得森寒,咬牙切齒地道:“小王爺深受奇毒之苦,知道那毒發的滋味生不如死,卻依然想在在下的身上種此毒,小王爺不覺得這樣做太過分了嗎?正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已所不欲勿施於人?爺卻覺得讓所有人都跟著爺痛苦,爺才開心!”夙玥露出殘忍的笑意。
“小王爺的無恥果然非常人可比!”權季北譏諷地道:“奈何此毒奇特鮮有,想必小王爺身上也沒有這毒吧,否則上次在下在你府中研究解毒之法時,白大夫早就拿來給在下研究了,畢竟研究毒藥的成分有利於研究解毒之法。”
“爺這裏確實沒有這種毒藥。”夙玥坦然承認。
權季北心裏一喜,笑著道:“看來小王爺還是一個人獨自享受奇毒之苦了。”
“那可未必!”夙玥邪邪一笑。
權季北心裏一凜,還沒反應過來,眼前寒光一閃,她心裏一驚,下意識地運真氣向後飄了段距離。
“警覺性還挺高,不過,”夙玥笑著道:“小神醫別擔心,爺還沒解毒,暫時舍不得殺你。”
權季北鬆了口氣,抬眼看去,卻見夙玥手裏多了把刀,他左手往桌上一隻幹淨的茶杯伸過去,右手在手掌上利落一劃,鮮紅的血液流進杯中。
“你幹什麼?”權季北寒聲問道,千萬不是她想的那樣!
然而事與願違。
夙玥收回左手,吸了吸傷口,然後抬首,染了鮮血的嘴唇紅得刺目,他微笑道:“爺沒有毒,但爺有血,毒血!”
丫的還真要給她下毒啊!權季北俊臉一白,勉強笑著道:“小王爺何必這樣?在下一定會盡力為小王爺找出解毒之法,要不,小王爺給在下下另一種毒,什麼毒都可以,比如斷腸草,啊呸,不是,比如巴豆啊之類的,或者其他一些慢性毒藥也可以。”
權季北越說心裏越鬱悶,她怎麼淪落到自動求人下毒給她了?不過,種這些藥也好過種和夙玥身上一樣的毒,她可是見識過他毒發時候的痛苦模樣,要麼在一刻鍾內泡冰水要麼在一刻鍾內找女人解決,實在太邪惡了!
況且她是個女的啊,怎麼找女人?那就隻有泡冰水一種方法了,如果哪天她毒發忘記帶了冰塊呢?豈不是毒發身亡?
權季北越想越覺得堅決不能種夙玥身上那種毒了。
“小神醫說的這些毒很是有趣,若是小神醫喜歡,以後爺也可以給你下那些毒,而現在麼,”夙玥笑得非常邪惡:“現在爺請你喝爺的血!”
權季北往後又退了一步,頭搖得像撥浪鼓:“不用了,小王爺的血太珍貴了,在下無福享受,還是小王爺自己喝了吧。”
“由不得你!”夙玥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端著茶杯朝權季北走了過來。
權季北拔腿就走。
“你跑不掉的,況且,”夙玥也不追了,站在原地曼斯條理地道:“你不要爺的引薦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