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都隻知道，總裁是受傷了，被程依琳救了，但是具體怎麼受傷，被救又是個什麼情況，那是一無所知，現在把軍用車和軍隊這些事兒，都聽了之後，就完全明白了。
看淩少的意思，總裁以前在軍隊裏麵，身份地位還不一般啊，否則不會到暴露了身份，對安全不利的地步。
白楊懷著內心的震顫，跟著慕默衍往外走，問了一句：“總裁，那地狼他們那群人，該不是您從前在軍隊的時候，接觸過的人吧？”
想起來地狼這夥人，跟厲馳晟的人對戰，都能毫無壓力，估計的確是不簡單，難怪總裁總會有什麼危險度和難度比較高的事情，都不交給自己做，而是交給地狼他們做。
慕默衍回頭瞥了他一眼，沒回答白楊的問題，卻隻是冷聲道：“白楊，我認為你應該有一個，職業特助該有的操守。”
白楊立即道：“您放心，總裁，今天聽到的事情，我一個字都不會說出去，我也不問了！”
臥槽，就是想說出去，那也不敢啊！
也不看看總裁是什麼人，慕家是什麼家庭，自己給慕家找事情，那不是茅坑裏麵打燈籠，找屎（死）嗎？
慕默衍：“嗯！”
……
車子很快地，往慕家走。
慕默衍看了一眼時間，冷聲吩咐道：“九點之前到家。”
司機立即開口道：“是！”
……
S市。
黎盛雲看著自己麵前的人，臉上的神色，倒是和藹可親：“你的意思是，你之前有見過，這個照片上麵的兩個人？”
那人飛快地點頭：“是啊，我確定！雖然已經是四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但是我一定不會記錯的，因為這個小姑娘……非常漂亮。”
跟黎盛雲對話的人，已經五十多歲的年紀了。
他說起這個的時候，還頗有些懷念，開口道：“那個時候，我們市還是一個很落後的農村，不少人都靠打漁為生，然後有一家人，不小心在河水裏麵，救了兩個人上來，看著像是一對母女。母親被救起來的時候，已經瘋了，好像是因為撞壞了腦子，小姑娘就一直跟著她媽媽。”
這話，立即就讓黎盛雲，激動得顫抖起來。
這一方麵說明了，妻子和女兒沒有在那一場車禍中喪生，另外一方麵，也解釋了妻子和女兒為什麼沒有死，卻沒有回家，因為妻子腦子壞了，不知道家在哪裏，女兒年幼，也不知道，所以才會如此。
那也更加證明了，自己麵前這個人，說的都是真的。
黎盛雲趕緊問：“那後來呢？後來……”
那個人搖了搖頭，歎息一聲，有些恍惚地道：“那個小姑娘當時還小，什麼都不懂的樣子，我那時候八歲了，對她還很有好感！”
說著，這個人還紅了臉。
不過呢，他也不繼續說這個，而是直接道：“她媽媽瘋瘋癲癲，一開始我們村子裏麵，還有人接濟她們，但是時間長了，大家就都不願意管了。小姑娘也慢慢長大了，有一次小姑娘出去給自己和媽媽找吃的，結果她媽媽自己跑出門，不知道怎麼就晃到那座山上去，摔下來給摔死了。後來小姑娘就被人收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