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會查看一下她是不是已經恢複了功力,然後強行的給她喂藥,目的就是不讓她逃走。
陌弦月心中冷意無比之甚,耶律天齊雖然口口聲聲說著當初的鏡饒月是唯一一個能夠站在他身邊的人,卻還是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擺明了不讓有能力的施展。
試問,一個被迫把身上的刺都收起來的刺蝟,還怎麼能稱作是一隻刺蝟?
所以這就是真愛與男人自尊心的差異,如果是朝陽和琴無邪,他們斷不會用這種方式。
陌弦月不知道的是,她在比較的時候會無意中的把那兩個男人代入其中,然後仿佛那兩名男子是天下間最好的男人。
想到已經逝去的朝陽,她的心情總有幾分沉重,而另外一個人……最近這些日子她也平靜了許多,至少還沒有在對著耶律天齊的臉的時候就已經暴怒了出來。
然而今日,他們唯一一次進客棧休息的時候,她卻看到了另外一個沒想到會出現在這裏的人……南宮無雙。
南宮無雙雖然知道這一趟最主要的是陌弦月,但是卻也是第一次看到她。
在看到陌弦月見到他的時候露出了些許的詫異,而南宮無雙則是露出了一絲無奈的苦笑,顯然她以為他已經死了。
事實上陌弦月究竟是怎麼想的呢?她是真的以為他已經死了,沒想到現在居然在這裏見到了他。
“主子,菜馬上就上了。”翡翠上來了,對耶律天齊說道。
耶律天齊坐在主位上,陌弦月自然是被安排在他的位置上,而南宮無雙隻是坐在隔壁的位置上。衣衫普通,人也比之前瘦削了不少,顯然這兩個月過得並不好。
“看到他這麼驚訝?”耶律天齊看到陌弦月的表情,邪笑著問,絲毫沒有一點已經被人占據了北齊國的傷懷。
“有什麼好驚訝的?”陌弦月不動聲色的反問,從南宮無雙那裏收回了視線。
耶律天齊冷眼掃了南宮無雙一眼,“敕。”
“主子。”敕此時已經摘去了他的麵具,而且還恭敬的喊了一聲。
“敕的主子還人做了?”陌弦月不冷不熱的插播了一句,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敕抬眸看了她一眼,似乎在思考她說這句話的目的。
相較敕的表情,耶律天齊則是沒有任何的表情,也不做解釋,隻對敕吩咐道:“時間差不多了,把消息放出去。”
“是,主子。”敕恭敬的點頭,然後往外麵走去。
看到敕嘴角勾起的笑容,陌弦月不自覺的蹙了蹙眉頭,隱隱的有了些許的不安。
菜一個個的端了上來,在這種亂世之中並沒有受到影響的地方,也難得能夠找到這個地方。
“吃飯吧!”耶律天齊用帝王一樣的語氣命令道。
陌弦月手中拿了筷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緩緩地道:“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你現在已經不是帝王了,已經沒有必要用這種帝王一樣的語氣說話了,尤其是在我的麵前。”
她的話讓耶律天齊變了變臉色,但是之後他又恢複了極度的從容,“現在還隻是一個開始……”
陌弦月看到他的表情,庸懶的撥弄了一下了自己的頭發:“就算你現在已經知道了寶藏地,也改變不了琴無邪已經統一整片大陸的事實,這天下……是他的了。”
清脆的碎裂聲由耶律天齊的指尖散發而出,雖然隻是一隻,可是已經完全成為了粉末。
南宮無雙想上前去,卻被蕭白按住了肩膀。
陌弦月現在如此的惹怒耶律天齊,如果他真的動了手,那陌弦月……也許下一個會斷的就是她的胳膊。
果然,在下一刻,耶律天齊就抓住了陌弦月的胳膊,不過後期並非如同他所猜測的一樣,陌弦月的手並沒有被捏碎。反倒是耶律天齊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耶律天齊的手背上不知何時多出來了幾根幾乎用肉眼不可見的細針,甚至沒有人看到她是怎麼動手的!
明珠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出來了,一把就扣住了陌弦月的手腕。
耶律天齊似乎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不等明珠完全給她看出名堂,陌弦月的手就是一揮,將明珠的手揮開了。
“主子,皇妃的毒已經……”明珠有些驚駭的對耶律天齊說道。
“沒用了嗎?”耶律天齊沉聲問道,眼神也冷去了不少。繼而又看向了陌弦月,冷聲道:“你倒是一次又一次出乎了朕的意料,看來朕真當必須采用一些必要手段了!”
“不要……”南宮無雙驚恐的出聲,旋即就朝著陌弦月的方向奔去,卻被蕭白強行的給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