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慘嚎,鮮血飛濺,一個匪徒剛撲過來就被那顆從九度身後射來的子彈迎麵擊中,一頭栽倒在了一邊。
另一個匪徒看到自己的夥伴被槍擊中而斃命,更加慌了,手腳並用快速地去撿地上的槍。
此時,九度看到這個匪徒的亡命之舉,他眉毛一皺,放棄了搶槍的念頭,身體猛地一斜借勢摔倒在了地上,一腳飛起,不偏不正踢在了那個匪徒剛拿到槍的手腕處,匪徒手腕吃痛,槍從手中甩了出去。
未待匪徒實施下一步,九度又是一個剪刀腳,一下子把匪徒蹌倒在地,當匪徒還未反應過來時,他雙手猛的一撐地,身體原地一個側翻轉,一直腳狠狠地砸落在這個匪徒的臉頰下,從槍被踢飛到被九度蹌拌到地上,不過隻是三四秒的時間,就被九度踢中了致暈的要穴,頭一歪,暈死了過去。
側趴在地上,九度微微地喘了口氣,剛才的驚險已讓他後背出了一身冷汗,真懸呀!九度心裏歎道,慶幸自己剛才放棄了拿槍的動作,按剛才兩人分別搶槍的動作和速度,應該是同時能拿到槍,按照特種部隊的日常訓練和臨敵處突要求,在那種情況,那種距離下,雙方幾乎都會憑借模糊判斷,立即開槍。那樣以來,自己和他都會把對方擊中,幸虧自己利用潛意識中的快速判斷,截斷了他搶槍的動作,否則,自己現在就是一具屍體了。
現在九度不敢起身,因為剛才那一槍是從自己身後的岩石後麵射來的,這就說明岩石後麵不遠處,還有一個匪徒,如所料不錯應是狙擊手,自己真是大意了,以他們這幫越境偽裝滲透進來的武裝分子,怎麼可能不配備有狙擊手?
想到這裏,九度看了看周圍,匪徒們扔的煙幕彈所造成的煙霧漸漸散了,雖然在被風之處,煙霧在低窪之處的山洞周圍沒有受到對流空氣幹擾,持續的時間略長了些,但現在這種遮掩已經不可能再為九度提供充足的遮掩,正是如此,那個狙擊手在迷離模糊的視線中可能發現了情況有異,便向自己開了槍,在這種視線環境下是完全不具備狙擊條件的,而這個狙擊手卻能開槍幾乎擊中自己,這說明他是個經驗豐富和厲害的對手。
想到此時,九度懊惱地一拳砸在了地上。他心裏明白,這個家夥對自己對所有的人都是最大的威脅,自己必須找出來他,並且幹掉他,否則,所有的人和山下的援軍到了,將會遭到致命的打擊,後果將是可怕得。
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救回海涵撤回山洞,就在九度還在尋思中,這一槍也驚醒了不遠處樹林邊,那個持槍看押海涵的武裝分子,他朝這邊大喊起來。
“moldo, tu as fini?frieda pourquoi tirer? moldo,你做了什麼?弗裏達為什麼開槍?)”
喊聲剛落,又是一聲沉悶的槍響,繼續打在石頭上,這次崩起了火花。
“- tais - toi, merde,(閉嘴,該死的。法語)”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
聽到了這裏,九度笑了,因為就在這轉瞬間,他有了主意。
啊......,九度撕心裂肺的喊著。
“frieda,qu'est - ce que vous foutez?你到底在做什麼?”九度以低吼扭曲的聲音用法語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