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捉了他們頭目,那個狙擊手可能發現情況有異,本想打死我,沒想到一槍卻把自己同夥給斃了。”聽完高戰旗的話,九度不緊不慢地說道。
哦!高戰旗詫異地看著九度點了點頭。
“通過剛才的激戰,他們已經損失了三個人,現在來看他們還有三個人,一個狙擊手,一個頭目和嘍囉,以這人手他們對咱們直接發動攻擊的難度很大,因為頭目和嘍囉的武器都被我毀了,至於三哥帶來的,給他們帶路的兩個山民,根本對咱們夠不成威脅,現在對咱們危害最大的就是狙擊手,他在暗處,咱們在明處,咱們要想辦法把這狙擊手找出來,隻有這樣才能麵對麵與頭目對決,也才能徹底瓦解他們,否則,一旦山下警察來了,會遭到致命的打擊。”
九度看著高戰旗低聲說完後,視線看向了那三個俘虜。
“九哥,那怎麼辦?反狙擊是個危險的事,這個狙擊手不太好找呀!”高戰旗回複道。
“我知道,我知道,這個狙擊手不簡單,咱們沒有得力的人手和專業器材,要想找到他僅憑訓練和教科書上的知識,是很難得。”九度若有所思的說道。
瞅著思慮中的九度,高戰旗原地轉了一個圈,焦躁地踱了兩步。
看著看著,九度眉毛一緊,拍了一下高戰旗說道“走,跟我去問問。”說著話間,兩個人不緊不慢地走向三個俘虜。
在九度和高戰旗倆人走向三個俘虜的同時,不遠處一直關注他倆的海涵視線也不由地緊盯著倆人。
看到九度和高戰旗的到來,三哥讓端著槍看著三人的手下退到了一邊。
九度沒有吭聲,隻是圍著三個人緩緩地踱著步,眼睛不時冷冷地看向三個人,思考著,但無形中的那股威懾力漸漸地釋放了出來。
三個被捆的俘虜中,除了那個向九度交待的老外,其餘兩個都狠狠地盯看著九度,那個胳膊被九度掰的匪徒更是帶著凶相看著九度。
而欺淩海涵的那個匪徒,雖然在不明不白之間被九度搞暈,此時也帶著狠毒的眼神看著九度,並狠狠地吐了口痰,但或許他感受到九度身上那種讓人心怯的威懾力時,很快眼中出現了飄離不定神情。
“給你們一個立功活命的機會,你們誰來告訴我你們狙擊手的情況,我可以向中國執法部門為你們作證,讓你們能得到寬大處理,並能在服完刑後回家看家人,你們誰願意告訴我?不要裝聽不懂,你倆能聽懂我的話。”九度此時沒有用法語或英語,而是用中國話說完後,冷冷地看著三個人。
“i don't know, i'm not familiar with it(我不知道,我不熟悉它)”,還是那個史畢高森看著九度,怯懦地先發聲道。
九度抱著胳膊,點了點頭,他心裏知道這個史畢高森說的是實話,因為,他的眼神和神情告訴了自己。
九度揮了揮胳膊,旁邊的高戰旗拉起這個史畢高森就走到了一邊。
他繼續冷冷地看著剩下的兩個人,冷笑道“你們倆,誰願意說?”
兩個人都扭過了頭,沒人看九度,也不搭理他的問話,一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