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九度四年後再次回到無為觀赴約時,卻再也沒見到他的小師姐,九度在失望中離開了無為觀,以後他年年回去,但終究沒有見到她。
多少次,九度纏著師父問小師姐的去處和名字,但師父總是一聲不吭,隻是告訴他,等時機合適,自會再見到。
這一分開後,就是十八年,直到今天再次相認相見。
這也難怪,九度第一次在審查室看見白紫煜時,就心裏莫名其妙的覺得她像一個人,像誰呢?就是他找了好多年的小師姐。
“你拉我幹啥呀,這事今天咱們必須跟這個白主任說清,咱們的意見就是適當處理就可以了,怎麼能處罰這麼狠呢?這不是把咱整個特戰大隊的臉麵往地上踩嘛?”一個魁梧的高個子軍人,滿臉的怒氣,甩開一旁拉他的另一位矮個子軍人的手,快步地邊走邊說。
“我早聽說這個處理意見是這個白主任建議的,果真還真按她說的來了,這個丫頭片子,什麼大的背景,說話還如此好使,我就不知道我們特戰大隊哪裏得罪她了,拿我的兵在給我抹眼藥”他繼續忿然道。
“我說老歐呀,我的歐大隊長,你就不能把我的話聽完再說,你這樣像頭蠻牛似得衝進去質問人家,你不怕事情越處理越糟?”一旁矮個子軍人邊快步跟著這個大校,邊急聲說道。
“好,你說吧!”大個子軍人猛地站住了腳步,而快步跟著他的那個軍人,止不住快步的勁頭,一個不留神就竄到了他前麵。
“哎呀,你要遛死我呀!”那個矮個子軍人止住了步伐,又掉轉頭回來,微喘著氣無奈地說道。
倆人的這一個猛停一個衝過頭的舉止,引起了路旁一些軍人的關注,也招來一陣輕微的笑聲。
“滾犢子,有什麼好笑的?誰再笑去操場上全副武裝跑5公裏。”大個子軍人掐著腰,猛地一聲嗬斥,嚇得周圍這些軍人忙止住了笑,扭頭或低頭迅速地遠遠走開。
“我說你今天怎麼跟頭蠻牛似得,逮誰就熊誰,眼瞪得跟牛一樣,你要是這態度那非得真把這事搞砸不可,到時候,我們才是從河南到湖南---難上加難。”矮個子軍人也掐個腰,平順了一下氣息後說道。
“那你說我要用什麼態度?這話該怎麼說?”大個子軍人大聲說道。
“你剛才說那白主任什麼背景?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她是軍區白政委的千金,也是你的老上級,老領導,這就是你要的背景。”矮個子軍人戲謔道。
他的一句話就把大個子軍人給震住了,在原地楞了半天沒吭聲。
“你不蒼蠅采蜜--裝瘋了?你好歹是個特戰大隊隊長,你看看你這樣子,不是我說你,人家白主任好歹是個女同誌,帶著政治任務來的,你再急,也要注意個態度呀,你要我怎麼說你呀?”矮個子軍人帶著埋怨語氣說道。
“那你說怎麼辦?你是政委,我聽你的!我注意說話方式就是嘍。”大個子軍人無奈地說道。
“哎,這就對了了,這態度還差不多。”矮個子軍人笑眯眯地點頭說道。
“撈幹的,別婆婆媽媽的,你告訴我怎麼能拿下她,把這處理力度給減減就行。”
“你看這樣,咱們這樣說”矮個子軍人仰著頭,打了一個手勢,招呼著大個子軍人說著。
但是大個子軍人好像不明白,硬挺著沒動,小個子軍人一看馬上臉色一變,仰著頭鄙夷地喊道“歐克力,我說你驢踩高蹺--裝什麼長頸鹿呀,你就不能低下身子,聽我說”。
“說說..,”大個子軍人不耐煩著躬下身子湊了過去。
倆個人就這樣一高一矮,湊在一起,站在馬路邊上嘀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