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軍人聽到白紫煜的話後,相互對視了一眼,齊刷刷地站立起來,齊聲喊道“堅決服從軍區和集團軍的決定,我們沒有意見。
兩位領導,那我先走了,咱們有事在電話聯係,說完了話,白紫煜向倆個軍人敬了一個軍禮,未待他們回禮,瞟了一眼九度,便拿起包向門外走去。
“白主任,什麼時候能吃你倆喜糖呀?”大個子軍人衝著白紫煜即將下樓的身影喊道,但白紫煜沒有回頭,也沒有任何回話。
“隊長,我們不是那.....那個關係。”九度站在一旁說道。
“哪個關係呀,你當我和政委眼瞎呀?都那麼...那麼抱在一起了,還沒那個那個關係呀!”大個子軍人邊比劃著邊衝著九度說道。
“這是好事,知道不?你們一大隊個個都快成光棍爺爺了,我和政委是看在眼裏,急在心裏?我們是又當爹又當媽,現在,你這頭帶的好,又受嘉獎,又受處分,又懷抱美人,什麼都讓你占了,但相比起來現階段娶老婆是天大的好事,我支持!”大個子軍人不顧九度看他的神情,繼續咧咧著。
“是呀,九度,如果真是能把白主任娶到手,算是你小子福氣,你要好好處,不要耍大男子主義!”政委在一旁搭訕道。
“哎呀,我真的沒法給你們解釋。”九度急的抓耳撓腮,最後敬了一個軍禮,說道“沒有事,我就先忙去了,隊長政委。”
看著政委衝著他擺了擺手,九度轉身一溜煙跑了。
“這小子我還沒說完呢,怎麼就讓他跑了?”大隊長指著九度,詫異地問向政委。
“人家不走,等你說個沒完嘛?”政委說完,也轉身要離開。
“老翟,你別走呀,我問你你對白主任的話怎麼理解?”大個子軍人拉著政委的胳膊問道。
“你指那一部分?她說了那麼多,我哪知道你問的是哪一部分?”
“就是師姐師弟的話?”
“我怎麼覺得你八婆的很呀?”
“我八婆嘛?你怎麼說話呢?我這不是關心戰士愛護戰士嘛,這群臭小子個個都是好樣的,但戀愛上個個都是笨蛋,我不操心能行嗎?哪怕他倆不是那關係,我也要給他倆撮合成那關係。”
“唉.....,我可是服你了,你幹特戰大隊隊長簡直屈才了,你應該去婚姻介紹所當個職業介紹人!你簡直就像個棒槌!”政委挖苦著說完後,轉身離開了會議室,扔下了沾沾自喜的大個子軍人。
倆個人緩步走在已經夜幕降臨的林蔭道上,此時遠處大門口的哨兵已經開始換崗了。
紫煜和九度都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走著。
許久之後,紫煜輕聲說道“我到了,你快回去吧!有什麼事打電話。”
就當紫煜轉身要上車時,九度突然間問道“師姐,你是怎麼找到月勾犬的?”
紫煜停頓了一下,轉身看著九度,沉思了一下,輕聲說道“這幅月勾犬,是武警官兵在離你們所在山洞幾公裏的一處山頂隱蔽之處發現的,與它在一起的還有戰術背心和雜亂的物品,據國安的同誌分析和判斷,你那晚所殲滅的非法武裝滲透份子中,有人還是跑了,雖然他們的目的並沒有達到,但這個漏網的人究竟是誰?現在還不確定,國安的同誌認為有可能這個跑了的人,就是那個真正的收割者。”
“什麼?收割者?他不是被我一槍擊斃了嘛?怎麼可能是他?”九度詫異地問道。
“收割者又怎能被輕易擊斃呢?你又有什麼證據能完全證明被你打死的就是收割者呢?”紫煜反問道。
紫煜的話提醒了九度,讓九度陷入了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