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好一個仗義救助,好一個敢作敢當,這些詞我很喜歡,今後我會約束自己的,不會再給你們添麻煩,您放心吧,警官先生!”托馬斯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中山東一路18號,雅德sens bund餐廳。
這是一座在上海來說比較有名的法國餐廳,緊鄰黃埔江畔,坐在窗口便可以將浦東的美景盡收眼底。
馬蹄蓮和玫瑰的淡淡香氣充滿著整個空氣中,奢華的水晶吊燈和異國情調的裝飾,讓每一位來到此處就餐的人們格外的喜歡它的寧靜、高雅和浪漫氛圍,仿佛此時此刻就置身在浪漫的法國都市和街頭。
托馬斯和海涵在這裏見了第一麵,海涵知道了他是美國駐中國大使館的文化參讚,也是駐上海領事館的領事助理,他的祖父是美國人,祖母是美籍華人。
而從這一天開始托馬斯就開始了對海涵的追求,可海涵總是躲閃著托馬斯那炙熱的愛火,這種愛與被愛的情感一直在九度再次出現後而轉變為海涵對九度的一往情深,直至最後的生死相依。
六月精陽,如火般炙熱,如水般柔軟。
古語曰:精為天地之氣,人身之元氣,也作通“情”。陽為顯現,揚顯之意。
陽曆七月的夏季炎熱無比,江南的潮濕加上夏季的高溫,讓昔日具有十裏洋場稱號的上海顯得異常潮熱難耐。
但就是在這三伏天之中,圖線青花瓷展覽館的試展正式對外開放。
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許多愛好青花瓷的人們從四麵八方來到了上海灘,盡瞻宋唐元明清五個不同曆史時期的青花瓷藝術。
海涵身穿天青色的亞麻漢服便裝,胸前帶著那塊她一直最喜愛的墨綠色玉牌,並用她那低婉輕揚的嗓音為眾人講解著青花瓷故事。
當中午過後,她送走了一批遊客和愛好者們,乏累的海涵正要轉身去休息室,便被一聲“阿彌陀佛,女施主留步”牽絆住了身形。
海涵轉身一看,隻見自己麵前站著兩位身穿居士服的男子,一位麵慈消瘦、看上去精神不是太好,另一位看上去很年輕,像個學生模樣。
“師父,您有什麼事嘛?”海涵禮貌的問道。
“施主,請問您貴姓?”老者輕聲問道。
“我姓上官”
“哦,原來是複姓?敢問施主這些青花瓷是從何處而來呀?”
“你說的是這些青花呀,這些青花.”海涵還沒說完,便被老者的話語打斷。
“老納問的是那十一個青花瓶,施主是否可以告知。”
“原來如此,這十一個青花是我祖上相傳之物。”海涵款款而道。
“哦,女施主是否可以把您脖子上的那個玉牌摘下來,也讓老衲看一下?”老者笑著問道。
海涵納悶地看著老人,不知該怎麼辦?究竟是拒絕?還是同意?
“姐姐,我師父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看看您的那塊玉牌,您不要誤解!”旁邊那個眉心目秀的年輕人說道。
略微尋思了一下,海涵微微地點了下頭,緩緩地從脖子上摘下了那玉牌,雙手相捧遞給了老人。
老者接過了玉牌,細細地在燈光下觀看這枚玉牌,看著看著,老人不禁說道“沒錯,這是她,這是招搖玉牌,北鬥七星二隱星之一。”
“什麼?你......說什麼?”海涵驚訝地問道。
“師父、師父,您沒看錯嘛?這真是招搖嘛?”年輕人急切的問道。
“不會錯,不會錯,這位女施主的這款玉牌就是招搖,持此信物即是無為道門傳人。”老者斬釘截鐵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