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山頂,一座古代才有的宅子出現在白子弦眼前。
門匾上大大的寫著“樊陽宅”三個字。
我嘞個去!這裏居然有這麼一個大宅子。
“吱呀!”一聲大門開了,從裏麵出來一個同樣和樊陽青橙穿著古代衣服的男人。
“青橙,回來了。”男人走到樊陽青橙麵前,“屋裏青禾奉了茶水和點心……”
“不了,我去沐浴。”樊陽青橙對男人說完,轉頭身後的白子弦“子弦,你也一起來。”
沐浴?
一起?
白子弦雙手捂著胸,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樊陽青橙,“我……我可是良家處……處男。”
男人笑了,“後麵有單獨的浴池。”
“啊?是……是麼?”白子弦尷尬地笑了抓了抓後腦。
原來不是洗鴛鴦浴!
走了兩步,樊陽青橙回頭看白子弦。
“還不走?”
“那啥,我走了,拜拜。”白子弦嬉笑著。
“美女,剛才那個男的是你什麼人?”白子弦跟在樊陽青橙身後問道。
樊陽青橙一邊走,一邊說:“是我的哥,樊陽言殊。”
“你哥哥?”那麼大一帥哥。
樊陽青橙點頭:“嗯,他也是死靈。很久以前就死了,保護我而死的。”
死人?
“可是……他明明是有影子!”
樊陽青橙忽然站住了腳,轉過身在白子弦愣住時給他的耳朵帶上一枚耳釘。
“這就是執念,人的執念可以強大到讓靈魂凝聚成實體。”停頓片刻,樊陽青橙接著說:“你耳朵上的耳釘不要摘下來,那是定魂針。定魂針和我手上的靈戒是一對,上麵有我的靈力加持,鎖住你的魂,能使你的魂不會散,可以和人一樣活著。”
低下頭,白子弦清楚的看到,樊陽青橙的手上確實有一枚戒指。
這就是靈戒?
與他耳朵上的定魂針是一對?
“到了,去沐浴。”
“啊?”白子弦再次愣住。
望著樊陽青橙的背影,白子弦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產生了好奇。
樊陽青橙,這個美得不可方物的美人,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她不愛笑,似乎對什麼都是淡淡的,說話的語速都是緩慢的,但是……總之很奇怪。
摸了摸耳朵上的定魂針,白子弦笑了。
洗完澡,白子弦在偌大的宅子裏閑逛著。
忽然,樹上一隻上竄下跳的獅貓引起了他的注意。
樹很高,上麵結了很多鮮紅如血的果實,差不多有青棗大小,樣子十分小巧,好看。
那隻獅貓不斷地在樹枝上跳躍,那紅色的果子劈裏啪啦的掉了一地。
好似下了一場果子雨。
看著掉在地上,已經摔壞了的不少果子。白子弦覺得可惜,掀起衣擺,上麵掉下來了一個果子,他就在下麵接著。
聽不見果子落地的聲音,小獅貓低頭看了一眼白子弦,繼續在樹上跳躍著。
‘咚!’一個果子砸在白子弦的頭上,望著懷裏果子有些無語。
“夠了!夠了!”白子弦開口,正巧又是一個果子砸下來。
“哎呀!”白子弦痛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