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氣死他了,小心眼的昏君,他不就是那天說了幾句不好聽的嗎?居然就給他任性的帶人跑了?
話說那日的情景是這樣的……
一家三口難得在一起聚聚,結果這身為娘親的躺在搖椅上曬太陽,父子倆卻一站一蹲的對瞪好久。
然後……他很質疑說了句:“他真是我親爹?”
結果他母上大人就思考過後,極其認真回答道:“我隻有過他一個男人。”
而那某個昏君卻得意一笑,很滿意他母上大人的回答。 可對於這樣的親爹,他卻很是鄙夷嫌棄:“這樣的親爹拿出去見人,孩兒真丟不起這人。”
“嗯!兒子你說得對,我是該找個空閑休了他,再重新給你找個後爹了。”他母上大人當時是深表讚同的。
“愛卿,你似乎又太寂寞了?如何,要朕宣你侍寢嗎?”某昏君咬牙切齒,目露凶光,似要化身為狼的威脅他母上大人。
然後他就嘴欠的火上澆了點油:“夜昊叔叔挺好,如母上大人要給我找後爹……那就他吧。”
他母上大人不知道是疼他,還是害他的慵懶勾唇一笑,似真很滿意他的提議。
而某昏君就怒了,陰沉著臉甩袖離去,滿身殺氣,似是要去找誰拚命。
而他被他可惡的母上大人,深深的鄙視了一眼:“你真和你親爹一樣,都是那欺師滅祖的主兒。”
“多謝母上大人的誇獎!”然後他就深覺很滿意的負手離開了,心想,想當我爹,也要拿出些本事來看看。
而他母上大人似乎有在他身後歎氣望天,隻為倒黴的夜昊祈禱,希望他能死有全屍吧!
就是這點破事,結果他就被自己嫡親的父親大人,給小心眼兒的記恨上了。
文玉韞覺得這事純屬這小子自作自受,沒事挑釁自己老子一家之主的威嚴,那不是找抽呢嗎?
小花柔被紅葉牽著小手到來,一進了大殿,她便撒開紅葉的手,像個胖墩兒似得,搖搖晃晃的走過去,上了階梯就喊:“蟈蟈,吃糕糕!”
閻君看著麵前又吃胖的小表妹,他深感頭疼道:“哥哥不吃,你也少吃,再吃下去,你會胖的沒人要的。”
“母後要珍兒。”小花柔吃著手裏的糕點,一雙烏黑的杏眼眨了眨,小嘴一動一動的,很是可愛。
閻君伸手給她擦著嘴,沒好氣的瞪她道:“那女人才不要你我呢!你瞧瞧,她都跟那昏君跑了,都沒和我說一聲,也沒帶上你這傻丫頭。”
“母後抱珍兒,父皇說……去給珍兒買糖吃。”小花柔咧嘴笑著,晶瑩的口水滴在新衣服上,烏黑的杏眼大又亮,透露這一股天真無邪。可閻君的小臉卻黑了,該死的女人,她才是她嫡親的兒子好嗎?居然在臨走前去和這傻丫頭道了別,卻沒給他留下一句話,不!連個屁也沒有留下。
文玉韞把頭低的更低,他多想此刻自己能變成一隻螞蟻,混在這地磚間,都不會被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