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副市長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抓過手機沒好氣地就說道:“喂,誰啊?”
“副市長,你好啊。”手機中傳來了邢嚴的聲音。邢嚴在將車子快速駛離金子租住的小樓的時候,在轉角的瞬間看到了顧明遠將金子迷昏了。
他急急追了過去,一直追到這家酒店。多方打聽,甚至不惜移出了古桀的朋友黑道上的風哥才調出了剛才的錄像。看著顧明遠將金子抱進了一個房間,然後他退了出來。讓講理查了那房間登記的人。並不是顧明遠,而是副市長!
那麼金子就是和那個副市長在一起?邢嚴沒有猶豫直接衝向了那個房間。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顧氏的公司有著一個違規建築的案子中交到這個副市長那裏。顧明遠能用金子對付他,也同樣能用同樣的辦法對付這副市長。
邢嚴的聲音讓這個副市長一驚,然後說道:“邢先生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呢?”
“不僅我,還有記者。不過我現在在你房間的門口,而記者在樓下。需要我叫記者上來嗎?”邢嚴的聲音懶散,同時也具有強大的殺傷力。
那副市長馬上明白了。畢竟金子是邢嚴曾經包養著的女人,現在這個時候出現,目的很明顯了。
副市長打開了房門,邢嚴就急急衝了進來,看著床上的金子,馬上抱住她,搖晃著喊道:“金子!金子!醒醒啊!”
金子沒有一點要醒來的跡象。邢嚴看也不看那副市長一眼,就直接抱著金子朝外走去。
那副市長看著邢嚴這霸道的樣子,靠在牆上點上了煙:“邢嚴,你今天這麼做,就不怕我以後會扣你的工程嗎?”
邢嚴冷冷看了他一眼,說道:“副市長大人,你要知道,沒有我名鼎撐著這座城市的經濟,你上哪裏要業績呢?”說完他就大步走了出去。
氣得那副市長一臉綠卻動不了的樣子。
邢嚴將金子抱上了車子。樓下根本就沒有什麼記者,但是剛才他不這麼說的話,隻怕很難過那個副市長那關了。畢竟他是在拚著名鼎的將來把金子帶了出來。
車子緩緩朝前駛著,卻沒有目的地。開著車子的邢嚴,心中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這麼緊張一個根本就不愛他的女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副駕駛座上的金子醒了過來。她柔柔眉心,看著身旁的邢嚴,脫口迷糊著說道:“邢嚴,我們去哪裏啊?”
說完這句她才會想起來剛才發生的事情。顧明遠叫她下樓,然後迷昏了她。再然後就到了邢嚴的車子上?這怎麼回事啊?
金子問道:“邢嚴,我……怎麼會在這裏?”
“不記得了嗎?”邢嚴沒好氣地說道,“你這個女人平時不是很聰明的嗎?怎麼這個時候就不記得了呢?你該好好感謝我,還是你本來就已經想好要為顧明遠犧牲身體的呢?”
“什麼?你說什麼?”金子聽不懂,為什麼邢嚴就一定要這麼說話呢。她長長吐了口氣:“好了,停車吧。我要下車。”
邢嚴看著她,停下了車子,然後說道:“走吧,金子,沒有下次了。你這樣的女人最好離顧明遠遠一點,他會吃得你連骨頭都不剩的。還有,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我想好了,既然不愛,就分手。就是這麼簡單。”
金子聽著他的話,心中一痛。那瞬間就像不能呼吸一般。邢嚴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曾經他們吵架,說分手,就是他罵她破抹布,她都沒有這麼心痛的感覺。
因為邢嚴是那麼的平淡,看上去,他真的已經不在乎她了。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一點的關係了。金子搖著唇,不讓淚水滑下。她點點頭:“好!”
說完她打開了車門,下了車子。在看著法拉利離開的時候,她的淚水就從臉頰上滑落了。她寧可他罵她,他凶她,甚至就像那次一樣,將她拖回家壓在床上。可是他沒有,就是這麼簡單地說他們之間已經結束了。簡單得沒有一點回旋的餘地。讓她心中好痛。
金子緩緩掏出了手機,撥打了妃惹的號碼。她知道,妃惹是孕婦,不應該這麼半夜吵人家的。可是她現在真的很難受,就是那種活不下去的感覺了。
“喂,金子。”妃惹的聲音有些慵懶,看來是沒有睡醒的緣故。
金子努力不讓妃惹聽出她的哭聲來,她說道:“妃惹,能出來一下嗎?就在你家小區對麵的那家咖啡廳,很近的。”
“可是……”妃惹想要拒絕的,但是她還是從手機中聽到了壓抑著的哭聲。她馬上說道,“好。”
“好,二十分鍾以後再那裏見。”
躺在床上的妃惹連忙推推身旁的男人,一邊起床一邊說道:“金子好想有事,她哭了。說現在想見我。我出去一下。”
床上的男人也醒來了,同樣慵懶的聲音問道:“怎麼了?她能有什麼事,最多就是和邢嚴吵架,我打電話讓邢嚴去就行了。”
“我也要去的,她是我現在最好的朋友。”邊說著妃惹一邊換上了衣服。
小小的咖啡廳,這個時候並沒有什麼人。而且看樣子也快要打烊了,服務員都在收拾桌子了。
妃惹走進來的時候,金子已經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上。
妃惹馬上走了過去,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金子的臉,但是可以感覺到她是在哭。
“怎麼了?”妃惹問著。
金子吸吸鼻子:“妃惹,真的好痛苦,這種感覺真的好痛苦。”
妃惹拿出了手機,道:“等等,我打電話跟古桀說一聲,我出門的時候他還在浴室中呢。”手機很快就接通了,妃惹說道:“嗯,我到了。沒事,我和金子談幾句就好。那掛了吧。”說完她就手機放在了桌麵上,反正這裏就他們兩個客人了,也不怕誰會來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