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下,回去之後,為師就幫你看看。”說完,易寒接著往前走。
而月笛,就接著望著他。幾乎已經到了著迷的境界,可是月笛卻不自知。
到達剛才生火堆的地方,易寒將月笛放下。然後抬起她的腿,挽起褲腳,幫她看著傷。因為是毒蛇,所以傷口流出的血是帶黑色的。他從藥箱中拿出藥,接著幫月笛治傷。
看著易寒那麼細心的樣子,月笛抬起右手撐著腦袋,整個人都看呆了。
“笛兒?笛兒?”
“啊?”
“已經包紮好了,那條毒蛇的毒性較強,所以你才會有劇痛感。不過沒事,我的藥隻需每天敷上,然後吃兩粒這個藥就可以解毒了。這兩天你估計都不能走路,明早為師背你上路吧。畢竟這荒郊野嶺,也不適合你養傷。”易寒將藥和紗布放進藥箱中,隨後遞了一個小瓷瓶給月笛。
月笛點點頭,隨後笑嘻嘻的道謝:“謝謝師父!”
“嗯!你還要抱著這隻兔子多久?”易寒看著月笛死抱著兔子不放手的模樣,不自覺勾起笑。
“額額,這是我剛才抓的。準備烤了吃的!”月笛這才反應過來,埋下頭開始準備烤兔子。
易寒看著她的樣子,擺擺腦袋。站起身走到她的麵前,拿過兔子道:“還是我來吧,你先休息,一會再吃!”
“哦!”月笛咬著薄唇,看著易寒挽起衣袖,拎著兔子離開。
到現在,她還真想看到易寒一個天下神醫,被天下人傳得神乎其神的人物,怎麼打理兔子呢!腦子裏想想那個血腥的畫麵,月笛就忍不住咧著嘴笑。可是埋下頭看著自己的小腿,又咬著薄唇一陣臉紅。
等易寒將兔子打理好,然後架在火上烤。月笛都一直看著他,易寒感覺有些不舒服,才開口:“笛兒,為師不是兔子!”
“啊?額,嗬嗬嗬嗬!”月笛有些不好意思的幹笑兩聲,然後將視線轉移。
師徒兩吃完兔子不久,月笛便靠在樹上睡著了。看著月笛熟睡的模樣,易寒俯下眼簾陷入深思,臉色極為凝重。
第二天,易寒收拾好東西,月笛背著竹簍,易寒背著她一起走上了下山的路。
因為小道十分崎嶇,易寒好幾次險些摔倒。月笛看著他臉龐留的汗,從自己懷裏拿出絲帕幫他擦拭。易寒抬眼愣愣的看著前方,幾秒鍾之後,又恢複正常接著往山下走。
“師父,不然我自己下來走吧!我可以下去的,不用你背!”月笛抿著薄唇,眼巴巴看著易寒的模樣。
易寒擺擺腦袋:“你現在不適多走動,等個兩天,你想走想跳都可以。”
由此,易寒一路將月笛被下了山,暫時到小鎮中的客棧歇息。準備等到月笛的傷好了,再接著趕路。
待月笛醒過來,易寒已經在幫她敷藥了。她撐起身子坐起來,看著易寒輕聲道:“師父,我自己來吧!”
“沒事,為師幫你就好。”語畢,易寒接著幫她纏紗布。
包好之後,他抬起頭看著月笛:“笛兒,這兩天你就少些走動,知道麼?”
“知道了!”月笛埋下腦袋,看著自己的小腿。
“嗯,為師要出去一趟,你先歇著吧!”易寒站起身,吩咐完之後便轉身離去。
月笛輕歎了口氣,然後躺下身。睜著眼睛,望著這間屋子。按理說那些銀子就夠他們住一晚上客棧了,可是易寒哪裏來的錢呢?這麼想著,月笛直接掀開被子,然後蹦蹦跳跳走到窗前。
就看著易寒走過街道,離開她的視線。
“師父去做什麼?”月笛心裏十分好奇,但是因為腿上的傷,她根本就沒辦法跟上去。
所以,她隻好回到床上,接著睡覺。
而易寒此時,隻是在街上轉了一圈。隨後又回到客棧,向掌櫃接了張桌子,還有一塊白布和紙筆。接著在客棧外擺了一個小攤位,因為昨晚他也在這裏行醫。所以今天就有不少人過來看病,大家都知道隻要是他昨晚看過的人,今天病情就都有好轉了。
“謝謝大夫,謝謝大夫!您真是神醫啊,我的兒子今天已經好多了。”一位六十多歲的大娘,身著粗衣點頭哈腰的站在易寒的攤位前。
易寒點點頭,隨後道:“不必言謝,好了就行。”
……
等易寒行醫完,他便將今天和明天的房錢飯前都給了掌櫃。掌櫃看著他,輕聲道:“大夫,我還真沒見過您這樣的神醫。請問您尊姓大名啊?”
“名諱就不必說了,這些你拿著吧!另外再吩咐人幫我們做一些清淡的飯菜,送到房裏。”易寒放下錢,吩咐之後便直接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