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池國皇帝的三子得了怪病,群醫無策。所以皇帝就派人給為師飛鴿傳書,讓為師去看看。”
“這樣啊!可是師父,你為什麼會去呢?好像你從來都不過問這些事情,特別是皇家的事情。”月笛十分搞不明白,一路上她聽到的神醫易寒,很少為皇家看病。
易寒輕歎口氣,隨後道:“我曾欠池國皇帝一個人情,這一次算是還他了吧!”
“原來是這樣啊!師父,我真好奇,你有什麼事情用得著欠他人情的。”說起這個,月笛立馬提起了興趣。
“池國與黎國交戰之時,我正巧在黎國邊境小鎮行醫救人。沒想被池國抓了,後來是池國皇帝下令放了我。”
月笛點點腦袋,原來這樣就欠人情。抓了人不該放麼?沒他們池國抓易寒,哪兒來放一說。可是既然易寒都說欠了,那就是欠了,月笛也不好說什麼。
看著月笛的模樣,易寒再次道:“笛兒,到了池國,且不可提起你是黎國宰相之女。”
“為什麼啊?”
“現在兩國衝突頻繁,如若你成為俘虜,那該如何是好?到時候你會死的。”
“真的啊!知道了知道了。”月笛趕緊點點頭,這可是性命攸關的事情。
師徒兩在山上歇息一晚,次日便出發了。
一路趕到邊境,兩師徒終於進入池國範圍。池國皇帝聽說易寒願意來幫他的兒子瞧病,立馬派人來迎接。
此時,月笛看著站在不遠處,威風凜凜的將軍騎在馬背上。身後帶著許多兵,真是英姿颯爽。池國將軍看著打量了易寒和月笛一番,便策馬跑了過來,最後停在兩人的麵前。下馬道:“請問您就是神醫易先生麼?”
“在下正是!”易寒微微俯首,淡聲道。
“那這位是?”
“這是在想剛收的徒兒,月笛,見過將軍。”
“額,小女子月笛,見過將軍!”月笛撇撇嘴,看著池國將軍行了個禮。
池國將軍點點頭,隨後扭過頭對身後的人伸手一揮。接著他們便駕了一輛馬車來,緊接著師徒二人便上馬車,跟著上路。
月笛坐在馬車裏瞅著自家師父:“師父,沒想到你在池國待遇這麼好,為什麼不來池國混啊?”
“混?嗬!為師我喜雲遊四方,行醫救人。怎能隻守一方,不顧別人生死。”易寒擺擺腦袋,看著月笛道。
“哦!真是天下蒼生重要啊!”
“笛兒,你既是我的徒弟,就自然應該將天下蒼生,黎明百姓裝在心裏。我們學醫,就是為了讓被病痛纏身的人好起來。懂麼?”
“知道了!”月笛撇撇嘴,易寒心善,她是知道的。
可是天下人,那麼多,生病的也不少吧,那怎麼能治得完?
趕了一天路,池國將軍決定原地安營紮寨,讓我們先下來休息一下。因此,月笛和易寒走下馬車。看著眼前的景色,不遠處是一條小溪,裏麵遊著不少魚。遠處還有高山峻嶺,空氣十分清新。
“將軍,敢問我們還有幾日能到?”易寒看著池國將軍,輕聲問。
“額,易先生莫急,我們還有兩日路程就到了。你們可以先到帳篷裏稍作歇息,一會他們將飯食準備好,就給你們送過去。”
易寒點點頭,然後轉眼看著月笛。這個時候月笛已經挽起褲腿兒,到小溪裏捉魚去了。看著她的樣子,易寒擺著腦袋,有些無奈。
可是池國將軍卻道:“易先生,您這位徒兒很像黎國相府千金,請問……”
“嗬,也有人這麼跟我說,隻是她並不是。”易寒轉過頭,對池國將軍揚唇一笑。
“如此甚好!不滿先生,現如今黎國與我們邊境時常起衝突,大戰恐怕在所難免。在這種時候,如果相府千金跑到我們池國被抓,恐怕……”
“在下知曉,不過笛兒並不是那個相府千金,您多慮了。”
池國將軍點頭,隨後看著月笛的身影若有所思。
“師父!你看你看,我捉到魚了,你看,好大一條!”月笛抓著一條魚,蹦蹦跳跳的來到易寒麵前。
易寒忍不住一笑:“好,一會烤了吃。”
“嗯!”月笛咧著嘴,笑得十分開心,看著自己抓的魚,相當有成就感。
可是這在池國將軍眼裏,卻成了她的救命符。因為宰相千金,從小知書達理,性子極為溫和。那裏會親自下水捉魚呢?而且眼前的月笛,活潑可愛。記得當年他見過的宰相千金,雖有些相像,可是卻極為不同。不管是神色還是性子,所以池國將軍也因此確定,月笛確實不是黎國宰相千金。
“有刺客!”突然,有人大喊一聲,使得周圍的將士全都站起了身,進入警戒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