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點點頭,“滾吧,朕答應了。一會讓粱九功給你額娘送去。”
晚膳前各宮就接到康熙的賞賜,連胤俄都有。可把胤俄高興壞了,聽九哥的得永生。
惠妃問胤褆這是怎麼回事。胤褆笑了,“小九,小十剛入上書房,兒子看老二給他們倆玩意兒,加上這段時間處得不錯,有好事也不拉下兒子,我就把我入學時皇阿瑪賞給兒子的東西也給了他倆。誰知道他倆還把這事跟皇阿瑪說了。這不皇阿瑪就賞賜東西下來了。”
惠妃道,“保清啊,額娘不希望你去掙那個要命的位子。隻希望你平平安安。現在不也挺好,你應該知道,你謀略不行,最近你和額娘學你們在一起說的話。太子不愧是你皇阿瑪一手教出來的,隻要他不犯大錯,他的位子還是很穩的,就是不穩額娘看小九的政治素養也不錯。”
胤褆端正態度對惠妃說,“在太子沒有下台之前,兒子不會動,也不能動。以後如果兒子真的沒有希望,總要找個胸懷寬廣的弟弟捧著。對了小八現在怎麼樣,您還是上點心。”
宜妃拿著出宮令牌,揪著胤禟的耳朵往內室走去。
“愛新覺羅胤禟,你能告訴本宮你要幹什麼嗎?”
胤禟看看周圍沒人,吩咐宜妃的大丫環看著屋子周圍。
宜妃一看兒子這麼緊張,也正經起來。小聲問他,“怎麼回事,額娘心裏沒底。”
胤禟心想他上輩子最對不住就是額娘。想著她一頭白發還為他操心。
胤禟淚流滿麵,直接跪在地上。“額娘,兒子我對不起你,額娘......”
宜妃在兒子跪下的那個瞬間就傻了。看著流淚的兒子,也默默的哭泣。她想把小九扶起來。
胤禟跪地不起,用袖子擦幹淨眼淚。“額娘你聽兒子說,要是錯過去也不知道,我還有沒有勇氣和您說。”
宜妃又站起來走到門口看了看四周,示意秋月和秋風把好門。進屋看著跪在地上的小九。“外麵,沒有人了,你說吧。”
胤禟理了理思緒,“兒子,於雍正三年奪爵,幽禁。雍正四年削宗籍,令改名塞思黑。也是在雍正四年服毒自盡。欠了一個人的人情才回到了現在。就是前不久和小十因為老四要剪頭發的那次。”
宜妃真不想相信這事是真的,看看胤禟又不像作假。“雍正,那個雍正那你皇阿瑪呢?你坐下從頭說。”說著用手捂住嘴,小聲的說“你說吧,額娘聽著。”
胤禟整個人陷入了回憶,“從小兒子和八哥十弟交好。那時皇阿瑪的兒子都大了,開始明爭暗鬥,十幾個阿哥把太子合力拉下了儲位。皇阿瑪也礙於年老把一些年輕力壯的兒子打壓了一批。太子兩立兩廢,大哥終身圈禁,八哥被斥責辛者庫之子。隻有老四初時跟著太子,在太子落難時表現的積極為太子奔走,讓皇阿瑪對他另眼相看。在差事上不問過程隻問結果,得罪的人遍布朝野。最後可能皇阿瑪看他真心辦事,加上他對太子的算計隱藏的太好,就把皇位傳給他。在他登基時為了鞏固地位,善待了我們,幾年過後,八哥和我圈禁在保定府,小十四在德妃死後送到皇陵為德妃守陵,小十最後也是圈禁至死。”
宜妃消化著胤禟的話,“不對,你五哥和小十一呢?還有以你的精明明知不可為怎麼還做了,我也沒阻止。”
胤禟嘴裏範苦,“額娘,你聽了不要激動。”
宜妃有了不好的感覺,“你說,額娘想知道。”
“五哥在二征葛爾丹時臉受了傷,從此不問世事。小十一他......”
宜妃看小九停下的話語,“你快說,我的小十一怎麼了。”
胤禟艱難的說,“在康熙三十五年他十一歲時走的。後來你和德妃就不死不休,八哥花言巧語跟我們說,如果他登基立您為太後。我就徹底加入八爺黨。”
宜妃不可置信的看著胤禟,“咱們怎麼可能信他的鬼話。”
胤禟苦澀的笑,“他娶得是安親王的外孫女郭絡羅氏。”
宜妃直接吐出一口鮮血,胤禟剛要喊人進來,宜妃擺擺手,“沒事,這口血吐出來舒服多了。真是天殺的,可我的小十一怎麼辦。”眼淚怎麼也止不住的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