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其格嗤笑一聲,“在我這沒有過不去的坎,不值得的人不理睬就是了,何必把自己氣著。要不是她沒在公眾場合透漏出這點意思,我早就收拾她了。這麼拎不清的玩意,多虧不是宗婦。對了,額吉我這有點事要麻煩你看看這幾個人。”
說完就把放在貴妃榻上的幾張紙給了乞顏氏。
“前麵的三個要仔細的看看!”
乞顏氏挑挑眉,“這三個秀女有什麼說道不成?”
其其格睜開眼睛直直的看向自家額吉,斟酌片刻後嫵媚動人的笑著說,“前兩個是磨鏡,是一對表姐妹。後一個據說是有大福運、大造化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磨鏡!!!”
其其格拍拍胸脯,“額吉你一驚一乍的做什麼,'這又有什麼可奇怪的,從古代開始男有龍陽女有磨鏡。這又不是我說的,就是現在在宮裏的宮女還有這種情況呢,真是大驚小怪。”
乞顏氏琢磨其其格的話也覺得有理,雖然男女交合是大趨勢,小眾的這些也是能夠理解的,畢竟存在就是合理的不是嗎。可怎麼想怎麼別扭,讓自己看自己就去看看。
轉心一想這事不對啊,乞顏氏笑著的看向其其格像看花一樣,“我說你怎麼這麼積極的讓我看人,怎麼向你婆婆服軟了。你就這點出息,跟你婆婆硬抗啊!真是丟人。拿著這麼好的牌麵還怕她不成。弄這些小道簡直丟人。”
其其格真實的想法占山為王得了,省著顧慮這個顧慮那個的。可這事能想卻不能這麼辦,大清經不起內耗,除非結果真的沒有改變,那就怨不得她了,要是有人想圈禁她,就恨不得把研究室裏的東西拿出來,把那些人全轟了。可現在不行啊,人家還得在位十年呢,胳膊擰不過大腿不服軟不行啊!
“額吉,現在大局為重,隱忍為上。在順勢的大前提情況下,為自己多操作也不是不可以妥協。就我婆婆宜妃這個人就壓根就不是按正室培養的苗子,其他事還好,一遇到妻妾這些事啊就拎不清,恨不得全世界都是妾上無妻,我能有什麼辦法,殺她不可能,不見她不現實,就是逢年過節少年禮都有人拿出來說。索性女兒也真沒把她看在眼裏,就這麼混吧,總有拎的清的一天,關鍵有個好事的公公是真麻煩。”
乞顏氏欣慰的點點頭,“'你這個想法很好,不但有可操作性。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讓有個攪屎棍呢!康熙那裏隻要你們不出格他才懶得理你們這些小輩,隻要你們做的端正了,自有你們的好處。其其格別委屈了自己,一會讓你阿布和九貝勒談談看他到底怎麼想的。有的時候退一步是為了更好的往前走。”
其其格抿著嘴唇想著乞顏氏的話,說實在的這樣鉤心鬥角的生活不適合自己。不說不想在外應酬,就是平常的聚會自己都很少去,連對胤禟也時常的不耐煩,看來自己應該好好的想想未來的路應該怎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