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死一般的寂靜,在場的村民全都驚呆了,這一幕太過詭異血腥。
待古順緩過神來時,就看到自己的右臂掉落在腳下,傷口處鮮血如柱噴湧而出,頓時如殺豬一般慘叫起來,臉上全是痛苦之色,左手試圖去撿起地上的右臂。
古順的慘叫聲,驚醒了圍觀了村民,村民們麵露恐懼,看向武刑台上的古晨如惡魔般,從心生出一股寒氣。有帶小孩來看的村民,趕忙捂住小孩的眼睛,古山等幾位老人,雖閱示較廣,但這如此詭異的場景還是第一次見到,誰也不敢出聲阻止。
“晨子,你…”
古錘目瞪口呆的站在古晨身邊,對於古晨的變化,心中滿是疑惑。剛想出聲詢問,隻見古晨臉一轉,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看了過來,古錘第一次感覺到危險,這一雙眼眸太過恐怖,生生的把他還未說出的話吞回腹中。
古琴早就愣住了,看著古晨仿佛變了個人般,腦海一片空白,就連話也說不出來。
“你,你不要過來,救命,救命啊!”
古順劇痛之下,麵部都微微抽蓄,額頭上冷汗直流,他看到古晨手裏提著劍,正一步步的向他走來。當下驚得差些大小便失禁,古順徹底怕了,沒有想到古晨短短半月會變得如此恐怖,隻好竭斯底的看向四周大聲吼道。
在場之人,早已被古晨這邪異的一幕震撼到了。沒有人會嫌自己的命長,敢上台阻止,全都呆在原地,冷眼旁觀。對於古順這臭名昭著的敗類,有些村民心裏還最好他被殺死。
“晨爺,我錯了,饒我一條狗命吧!我以後再也不敢惹你了。”
古順見無人救他,麵如死灰,撲通一聲,跪在古晨腳下,眼淚鼻涕橫流,大聲求饒道。
“唰。”
對於古順的求饒,古晨根本就無動於衷,抬起一劍,砍在古順的左臂上。古順慘叫一聲,左臂應聲斷落,鮮血濺在武刑台上到處都是,傷口之處鮮血汩汩流出。
因失血過多,古順麵色如紙,淒慘無比,褲襠之處飄出一股惡臭氣味。古順雙臂盡斷,無力磕頭,跪在古晨腳下,斷斷續續的痛苦呻吟。
古晨左手拽住古順的頭發,如拔蔥一般,生生拽起,整個人都被古晨提在空中。右手中的長劍,迅速從古順雙腳砍過,一連兩劍,快如閃電,唰唰兩聲,古順的一雙腳,被整齊砍斷,古晨左手一鬆,古順便如死狗一般掉在地上。
此刻古順早已垂死,四肢全部被古晨斬斷,現在就是一根活生生的人棍,披頭散發,猶如厲鬼一般,傷口之處不斷的流出鮮血,彙聚成一條條小小的血流,散布在古順的身下。
“給他個痛快吧!晨子。”
雖然不知古晨為何會變成如此模樣,但古錘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古晨不會傷害自己。此刻看到古順生不如死的樣子,非常不舒服,所以硬著頭皮對著古晨輕聲道。
站在古順旁邊的古晨,一臉冷血,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古錘的話,隻是手中的長劍再一次揮向古順,而這一次卻是脖頸之處。
劍到頭斷,古順的頭顱被古晨一劍切下來,滾出好遠,一雙毫無生氣的眼睛,暴突出來,有痛苦,有懊悔,有恐懼…,失去頭顱的身體,在地上抽蓄兩下,便再也不能動彈了。
當初在武刑台這古順抽了古晨五鞭,差點打死古晨,現在同樣的也在武刑台,古晨給了古順五劍,隻是結果不同,古晨沒有死去,而古順卻被分屍而亡。
眾村民嘩然,看著武刑台上屍首分離的古順,個個不寒而栗。誰也不敢叫囂要殺死古晨,而被古晨轟出摔在地上的五人,雖咬牙切齒,怨毒的看著古晨,但心裏卻再也提不起一絲要擊殺古晨的念頭。
“我的兒啊!”
突然人群中竄出一個與古心海有八分相似的中年人,一身肥肉隨著奔跑,顫顫巍巍,哭的稀裏嘩啦,一邊抹著眼淚鼻涕,一邊大聲哭訴。
“父親,節哀順變吧!是我沒有保護好弟弟。”
古心安看到來人,急忙上前攙扶,臉上堆滿懊悔的表情,對著此人悲痛道。
“是村長,他不是去鎮上辦事嗎?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
四周的村民議論紛紛,這個中年男人就是古家村的村長古元,也就是古心海,古心安的父親。古元在村中雖是一村之長,但在村中卻沒有多大的威信,原因無他,古元生性有些懦弱,但此人卻極度圓滑,有些事情,總是能夠很好的解決。所以盡管村民們不怎麼怕他,但也說不上有反感之心。
古元之所以能當上村長,這一切都靠他祖上的恩德。傳說古元的祖輩之上,曾有一人是天雲國六大門派中,一個名為血劍派的外門弟子,事隔至今那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了。
相傳那位祖宗資質極佳,被血劍派中某位長老看上收為徒弟,這無疑是一場大造化。直到數百年前,那位祖宗突然回到古家村,但奇怪的是,這祖宗的麵貌非但沒有蒼老,就如三四十歲的中年人一般,曾一度在小小的古家村之中廣為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