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蘇弈琴我的心情慢慢的也好轉了不少。蘇弈琴沒有說話也沒有轉過身來所以我想將嘴巴蹭到她的耳邊上。不過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嘴角剛要靠近蘇弈琴的耳邊就見蘇弈琴忽然轉過身且二話不說對我就是一耳光。
那響亮的耳光從我的臉頰上響起,而伴隨著這響亮的耳光蘇弈琴生氣的對我說:“沒想到你會這麼下 流。”
“說我下.流?!……”現在我被蘇弈琴的這一巴掌給打蒙,想不明白蘇弈琴為什麼要打,想不明白為什麼還說我下 流。於是我滿是癡呆的瞅著蘇弈琴,但此時的她已經是一臉鐵青色,那鐵青色中還帶著憤怒感覺。
於是我想試著去詢問一下蘇弈琴,但還不等我把話說出口蘇弈琴就指著我鼻子大罵:“魯明德,本以為你是一個正派人物,完全沒有想到你卻是一個肮髒好.色的家夥。”
“這是從何說起啊……”於是我極力去反駁蘇弈琴,但是她根本就不給我說話的機會了。
“在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你就要幹那種見不得人的事兒了,魯明德你不要臉我蘇弈琴還要臉呢。”
聽完蘇弈琴的話後我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看來是她誤會了吧。於是我心想:“看來真不能拿著現代人的觀念來對待幾千年前的人哪。”
在想到這裏之後我已經沒有怪罪蘇弈琴的意思,然後我瞅了瞅周邊的情況。由於小屋坐落在魯家屯最偏僻的地兒,所以這裏也不會有人出現的,反正就算是有人從這裏出現也絲毫也不會為我的小屋而駐足的。
當斷定了周圍沒人之後我看著蘇弈琴笑了笑:“弈琴你真是誤會我了。”
“說我誤會你?”蘇弈琴卻不像我一樣什麼事情都能一笑而忘卻,她看到我一臉嬉笑的瞅著她,就仍舊是一副冷冰冰的眼神,而且板著一張臉不爽地對我說:“反正我想不是我誤會你,而是你誤會我。反正我可不是春.樓裏那些娘們,能隨隨便便就跟男人劈腿上.床的。”
“喲喲。”聽完了這話我心中一陣驚訝了起來,真是想不到蘇弈琴還知道這些事兒呢。
在想到這裏之後我就忍不住的對蘇弈琴笑了笑:“我還真是看不出來小蘇你知道的事情還有這麼多。”
科室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蘇弈琴被我的這一句話給激怒。那兩眼瞪得跟牛眼似的用力的瞪我,她現在雖然沒有說什麼,不過從她的眼神中我已經看到千言萬語了。
於是我心中一陣迷惑,蘇弈琴遲遲不說話是不是有別的意圖呢?
“唉。”於是我為了緩和情況而長歎:“現在真是落架的鳳凰不如雞啊。我現在家都沒了你還跟著我麼?”
蘇弈琴不以為然的看著我說:“跟著你跟你有沒有家有什麼關係麼?”
現在我科室連一個家都沒有了連一個吃飯睡覺的地方都沒有蘇奕琴你還跟著我有什麼勁啊。我暗自歎氣。
蘇弈琴把視線投向了遠方,她望著一望無際的田間小路對我說:“江湖中人飄渺不定的,還要家嗎?”
這話倒是讓我一怔。蘇弈琴見我身子一顫就落下臉色來問我說:“難道你還不願意麼?”
“這個。”這會兒我猶豫了一下子,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跟蘇弈琴解釋了。
反正江湖這個東西在當今的法製社會裏哪兒還能容忍它的存在呢。於是我想了又想卻始終不知道該怎麼對蘇弈琴解釋了。最後我長吸了一口氣並看著蘇弈琴:“其實我是願意的。”
由於不能給予蘇弈琴一個合理的解釋所以我隻能屈從於她了。不過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就是因為我這麼一個不經意間的屈從,到了日後卻釀出了大禍了。
蘇弈琴聽到的話後她的臉色這才變的好看了來了。當我看到蘇弈琴臉上那燦爛的笑容後,也打心眼裏高興了。在這並不能算長久的時間裏蘇弈琴給予我的幾乎除了打我就是責備,或者就是鄙視我……不過能有人管有人罵就說明人人家很在乎你啊,沒人管沒人理,那混的就跟地的野草一樣了吧,豈不是太過淒涼呢?
於是我看著蘇弈琴笑也就跟著笑起來了。
到了一片小山丘上之後我就伸手指著魯家屯的各個所謂的風景給蘇弈琴介紹了一下。
而蘇弈琴似乎很喜歡聽到我給她講那些所謂景點裏發生的事兒。
既然蘇弈琴喜歡聽那我當然講的更加帶勁了一些。其實那些所謂的景點也無非是我小時候跟胡楊一起玩耍的地方罷了,別人的眼裏根本就算不上什麼,不過借著這個機會好好回想一下童年生活也是不錯的選擇吧。
而正當我講的帶勁蘇弈琴聽的有勁的時候,天空慢慢的變的暗淡了。
開始我和蘇弈琴還都為此感到高興來著,畢竟這樣我們就不用去接受太陽的折磨了嘛,特別是對於蘇弈琴而言她那白嫩的皮膚是最經不起太陽的折磨,不過好景不長啊。
一道響亮的雷聲從天而降了下來,然後我和蘇弈琴身體同時打了一個冷戰。
其實令我們打寒顫的原因不是因為害怕這雷,是因為天空中不時的出現了雨點,那冷冷的雨打在我們身上就如同給我們倆的身體潑了一盆涼水,簡直讓我們倆情不自禁的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