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州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秦然也坐在了他的旁邊。
"喂,土鱉,你怎麼不說話呢?”秦然把頭望向王雨州。
王雨州並沒有理他,眼前這個頭發五顏六色的小太妹,他是很不喜歡,要不是秦天是她的父親,就憑‘土鱉’這兩個字,王雨州都想好好的教訓她一下。
秦然看王雨州竟然敢不回答他的問題,得寸進尺了起來。
“土鱉,本小姐和你說話呢,你竟然敢不搭理本小姐”邊說還用手在王雨州的身上推了起來。
王雨州皺了一下眉頭,剛想阻止秦然的無理舉動,旁邊卻傳過來了一句令他厭惡的話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小癟三啊!”老山的話音從桌子的對麵傳了過來。
王雨州抬頭一望,眼前是一個幹瘦的,大概五十歲左右的男子,正用仇恨的眼光看著王雨州。
臉上卻綁著綁帶,隱約之間還能看見紅腫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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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老山負責的是劉彪在SN市的黑色勢力,所以不方便和劉彪一起去郝衛民的那一桌,劉彪就讓老山隨意找了一桌坐下,恰好就是王雨州坐的這一桌。
老山此時正用充滿恨意的眼光望著王雨州,要不是上次秦天下令,讓王虎給王雨州出頭,他用得著這樣嗎?
王虎上次扇在他臉上的耳刮子,到現在還是火辣辣的,醫院的醫生說了,這傷至少要兩個月才能好呢!!
弄得老山到現在隻能喝點稀飯、豆漿之類的,稍微硬一點的東西都不能吃。老山自從劉俊蔚與王雨州他們發生衝突之後,就調查過王雨州的資料,此時認得王雨州,也不奇怪。
“你認識我?”王雨州用不確定的語氣問著眼前,這個他可以稱呼老伯的人。
因為在王雨州的記憶中,並沒有這個人的影像啊,剛剛在雲來山莊門口,他的注意力,又隻又放在了劉彪的身上,並沒有注意到坐在劉彪身邊的老山。
誰知,老山一聽王雨州的這句話,一聲冷笑
“你這雜種,我怎麼會不認識呢,要不是你,我怎麼成現在這個樣子!”
王雨州一聽就更奇怪了,不過心裏還帶著一絲怒意,因為老山竟然辱罵他雜種,這不是又把他的父母給順帶上了嗎?
但是,這次的壽宴是秦天帶王雨州來的,王雨州並不想給秦天惹麻煩,就按捺住了心中的怒火。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好像從來就沒有見過你,還有,請你說話注意一點自己的言辭。”王雨州不悅的對老山解釋著。
這時,一旁的秦然又說話了。
“他就是劉彪手下的一號人物,外號老山,劉彪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他經手辦理的。”秦然湊過頭來在王雨州的耳邊說到。
偏偏不好的是,老山看到王雨州回了他一句話後,就和秦然在哪裏交頭接耳的聊起天來了。好死不活的又冒出一句令王雨州憤怒的話語來
“說你雜種又怎麼了,你就是一個雜種!”
王雨州本來聽到秦然說老山就是劉彪的頭號狗腿子,對老山立馬就充滿了恨意,不過,現在是在市長郝衛民父親的壽宴上,隻要老山不再來招惹他,這事也就算了。
“老雜種,我看你是活得不想活了,你全家都是雜種。”
王雨州怒氣衝衝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對著老山就是一陣亂罵,由於他的動作幅度太大,從兜裏滑落出來了一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