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安陌軒是忠臣,但良白還是被帥了一臉。
當然了,這隻是良白的腦力活動而已。
進了大殿,一種壓迫感油然而生。域國是這片大陸的強國之一,國力物質都很渾厚。而且民風淳樸,百姓和樂。又因先皇早逝,膝下隻有年幼一子,所以急急下了封詔書將遠在封地的安王安陌軒召回。說白了就是趕鴨子上架。新皇帝不過十歲,毫無治理政事的能力。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行了大禮,良白才仔細端詳了小皇帝一眼。
唇紅齒白,一看就是軟糯的小正太。
當然,yy過頭了很費腦力。當聽見各種起奏,宣旨無異於催眠。良白聽著聽著就走神了,聽著聽著就睡著了。這種感覺無異於上高數課,她的初衷隻是想要不睡著,掛科什麼的隨緣。然後事實證明,她太天真了。
安陌軒立刻發現良白的不對勁,站在皇帝身邊的他喚了良白一身。沒有回應。兩聲,沒有答應。
文武百官也都看出了良白的異樣。良白身後的心腹李仁楠捅了捅良白的背。良白一哆嗦立刻就醒過來。
她後來才知道,自己創下了域國有史以來第一位在上朝時睡著的曆史,被文官記下了神奇的一筆。不過,良白看見這麼多人盯著她還是有些發毛。
“方才王大人所言甚是,南方軍餉一事,刻不容緩。本王尋思,良大人定是最佳人選。各位一下如何?”安陌軒清冷的聲音響起。官員們都心知肚明。南方荒涼,又是江湖人士的聖地,去查軍餉這無異於折磨。這一看就是設計整良相嘛。
良白不知道南方怎麼樣,但光看眾人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南方不是什麼好地方。
“皇上意下如何?”安陌軒見沒有人回應,隻好扭頭問高位上的新帝。十歲的孩子能懂些什麼,良白隻能祈禱新帝不要亂說話就是了。然而,理想很美滿,現實很骨感。
“良相德高望重,肯定可以勝任欽差一職。”小皇帝略老成地開口,聲音卻是軟萌地不行。
良白頭一疼,這下可算玩完了。要是離開京都,她又不會什麼武功,那時候她的仇家找上門可就小命都沒了。正當良派眾人準備替良白說辭的時候,安陌軒又發話了。
“南方危險,又是武林盟主所在之地,良相不通武藝。著是有些不安全。”
良白頭不疼了,可又想不通了,分明方才是他提出的要自己去南方,難不成後悔了?良心發現了?然而下一句,就澆滅了良白所有幻想。
“那就多加派些人手。諸臣可有異議?如若沒有,那便退朝了。”
良白這下明白了,這安陌軒肯定是想防止有人議論是非,提了一個看似毫無破綻實則冠冕堂皇的手段。好,算你狠!良白也找不出他這話的破綻,隻好咬牙,想她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就不信還鬥不過千年前封建迂腐的古人!等她從南方安然歸來,定回跟他大戰一百回合!
下了朝,眾人皆滿含憐憫地看了眼良白。
良白也無瑕顧及他人眼光。
隻有奸臣們還沉浸在剛才發生地那一幕中。在上朝時睡著,被罰去南方,還淡定異常地一言不發。高,實在是高!
回了丞相府,王大花已在門外候著:“大人,聖旨到了。就等您領證呢。”
良白沒什麼表情,這是淡淡哦了一聲。
接了旨,王大花驚訝不已:“大人,您在朝中做了些什麼?”
“怎麼了?”
“哦,忘了告訴你,你在數年前就被下旨不能去南方,除非皇上特赦。”
良白驚訝,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怎麼奇葩的旨意呢?
王大花看出來良白眼中的迷惑,回答她:“大人,你的師父,也就是顧城,就是婺城城主。換句話說,也就是武林盟主。所以先帝忌憚城主,才下了這道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