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玦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又看了看路上躺著的沐淋請,“爺,屬下動手太快已經扔出去了。”
冷嵐彥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撿回來。”
明玦嘴角抽搐了幾下,爺,那好歹也是個人誒,別扔去撿來的行麼?
下了馬車,看著依舊昏迷的沐淋請,明玦搖了搖頭,小聲的嘀咕著,“嘖嘖,可憐的女人,不過爺為何突然改變了想法?難道是看上了這個奇怪的女人?”說著明玦仔細的打量起了沐淋請,這女人就是奇怪了一些,模樣還不錯,嗯,爺本也是多情之人,隻是……
“咳咳。”馬車裏傳來了兩聲咳嗽,正在打量沐淋請的明玦連忙抱起她走向了馬車——
待沐淋請悠悠轉醒時已身在一間古香古色的房間裏,看著淡黃色的床幔,紅木木床,鏤空的雕花窗,幾案上通過窗桕印著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不遠處的八仙桌,置有銅鏡木製的梳妝台,角落矮幾上繚繞著縷縷白煙的香爐以及縈紆在鼻間的淡淡的檀木香,沐淋請愣住了,大叫著,“哇,這也太有古典特色了吧!”
這時,緊閉著的房門突然打開了,隻見來人一襲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頭上斜插著一隻簪子,墜下了幾顆小小的圓珠,此時正手持托盤,含笑的看著她,“姑娘,你醒了。”
“姑娘!”沐淋請重複了一遍,這究竟是什麼鬼地方?房間古典也罷,怎麼人也穿著古裝?稱呼還這麼老?怎麼一回事?
疑惑間,人已經來到了床邊,“姑娘,該喝藥了。”
沐淋請打了個激靈,警惕的看著她,喝道:“你誰啊?喝藥,我為什麼要喝藥?你想幹什麼?你對我做了什麼?”說著激動想坐起來,身體卻感到一陣疼痛,這才發現自己全身居然被纏滿了繃帶!整個就一木乃伊,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我為什麼變成這樣了,難道,我遇到了專門割人器官的團夥!
“姑娘,奴婢叫間夕,你受了重傷,昏迷了好幾日了,來,把藥喝了吧!”
重傷!沐淋請心裏咯噔一聲,恐懼了起來,她的什麼器官被割了?心,肝,脾,肺還是腎?還是全部都被……
沐淋請惡狠狠地瞪著正喂她藥的間夕,激動的破口大罵了起來,“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裝什麼好心,是怕我死了惹上人命被警察抓吧!你這個社會的敗類,人渣,禽獸不如,我詛咒你,詛咒你出門被車撞死,喝水被嗆死,吃飯被噎死,睡覺被睡死,我詛咒你祖宗十八代,”罵著罵著沐淋請大哭了起來,“哇嗚嗚嗚嗚,你還我心,肝,脾,肺,腎,還給我,你還給我,你這惡毒的女人,你最好,不,是你們這個喪盡天良的團夥最好祈禱別栽到我沐淋請手上,否則我讓你們生不如死,哇嗚嗚,你把我的肺,腎,肝,胃,髒還給我,隻要你還給我了,我就收回剛才的詛咒,保證不報警,你還給我……”
間夕看了眼鬼哭狼嚎,又破口大罵的她的沐淋請,放下藥碗,急匆匆的跑出了房間。
沐淋請見她不理她,甚至走人了,更是激動了,語無倫次的大吼著,“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真是心如蛇蠍,我詛咒你我剛才的詛咒全都靈驗,嗚嗚,我的器官啊!嗚哇哇,我怎麼就這麼命苦,才出院不到一個月,現在又讓人割走了我的器官,爸,媽,女兒不孝,不能服侍您二老了,嗚嗚,瑞,你怎麼都不來救我?瑞,你在哪啊?你在哪啊?你們還我心,肝,脾,肺,腎,還給我,你們這群社會的敗類,人渣,把我的器官還給我,還給我,嗚哇哇……”
待間夕找來人,再次走進房間裏,看到的就是一全身纏滿繃帶的女人躺在床上,鬼哭狼嚎的破口大罵著,還她器官。
沐淋請看著間夕找來了一男人,淡定了,“怎麼,這麼快就想來殺我滅口了啊!哼,人在做天在看,你們早晚會有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