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唐慕麵色蒼白的站在院子裏,在其旁邊還有唐戰和一個麵容和藹的老者。
地上扔著一具屍體,正是之前伏擊唐慕的黑衣人。
“小子,還算你不笨,知道叫人去幫我,不然也殺不了這個家夥。”福伯瞥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凝重的道:“此人修為隻有蛻變中期,然而功法卻是詭異無比,一般的蛻變後期修士都不一定是其對手。”
說著,福伯對一旁的唐戰投去感激的光芒。
如果不是後者及時趕到,他最多也隻能糾纏對方一會,想要斬殺卻是絕無可能。
唐慕看著黑衣人的屍體,眉頭緊皺,彎下身子在對方的身上摸索了片刻,手中拿著一塊巴掌大小的金色令牌站了起來。
“塵。”
“這,這令牌……”看到唐慕手中的令牌,福伯麵色微變,指著令牌驚聲道。
“慕少爺,這是什麼令牌?”福伯的突然變色讓唐戰不解的看向唐慕。
雖然心底早有定論,但是當唐慕看到這塊令牌的時候,還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目光凝重的道:“這是二皇子的令牌,隻有二皇子的人才會擁有,而且這種令牌還是二皇子的嫡係親信。”
“小子,你怎麼會招惹到二皇子?”福伯壓下心頭的驚駭,沉聲道。
聞言,唐戰也是看向唐慕,他同樣好奇。
唐慕看向福伯,猶豫了一下道:“前輩,如果沒有你,恐怕小子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還未請教前輩名諱?”
“你不就是拐彎抹角想問老頭子我是誰派來的嗎。”福伯翻了個白眼,不屑的瞪了唐慕一眼,這樣的小把戲在他這飽經滄桑的眼中還嫩了點。
心思被拆穿,唐慕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道:“前輩,我……”剩下的話還沒說出口,便是被福伯直接揮手打斷,不在意道:“你就叫我福伯吧,至於我是誰派來的,以你小子這麼聰明,難道還猜不出來?”
被福伯目光咄咄的注視著,唐慕撓了撓頭,他心中的確是猜到了一個人,但是卻不敢確定。
“福伯,難道真的是語姐?”唐慕不確定的問道。
“哈哈,世人都認為昊宸候之子天生不能修煉而自甘墮落,廢物一個,今日一見,卻是讓老頭子我大開眼界啊,如此心智,我看這廢物之名倒是適合那些帝都所謂的年輕才俊。”
“而且,我觀你小子似乎並不是傳言中的那樣不能修煉,小子,能否告知老頭子我是為什麼呢?我可是好奇的很啊。”
福伯大笑著,看向唐慕的目光中盡是欣賞,同時還有濃濃的好奇。
被帝都無數人都證實的‘廢物’突然能修煉,如果是最近才能修煉,那麼唐慕必然是有什麼奇遇,如果是從一開始就隱忍至此,那……福伯已經無法想像了,這樣的人將來必成大器。
“福伯,這個請恕小子不能相告,還請見諒。”唐慕猶豫了一下說道。
對他來說,斷指,白冥,以及這其中的一切都是絕不能說出去的秘密,除了他之外,不能讓任何一個人知道。
對於唐慕的回到似乎早有預料,福伯也不在意,笑道:“也是,每個人都有一些秘密,倒是我唐突了。”
“咦,對了,我記得小姐曾送給你一件靈器,怎麼不見你使用?若是今天你禦使那件靈器,也不至於如此狼狽。”福伯突然一皺眉,疑惑的看向唐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