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
勿忘的字條也落到麵前,但僅有這三個字,並未向九斤闡明為何不一樣,對待他們,勿忘終究還是有所隔閡,並不能完全真心相待,這是她多年以來的習慣,一個人久了,就不會去想著相信別人。
不過這種情況已經有所好轉,以前的勿忘是連這麼三個字都懶得解釋的。
他們吵鬧聲中,克麗絲和勿忘逐漸闔上眼。
“好了,別廢話,工作。”見二人還在叫囂,店長抬高屋內溫度,在九斤和十兩腦袋上各自敲了一下,身影移動,他已然坐到書桌前,雙腿架在書桌上,手裏拿著一根剛點燃的煙,一副悠然姿態。
“我不去!”十兩有了小情緒,傲嬌地冷哼,顧自跑到勿忘身邊守護,在不搭理九斤。
你以為我會去?九斤也哼聲,“我也不去!”他雖是個好相與之人,但這是難得的假期,他可不想浪費時間在這上麵!
“九斤。”威嚴的聲音自書架處傳來,一雙冷冽如刀的鳳眸正注視著他,迎麵一股不怒自威之勢,嚇得九斤一個激靈,連忙跑去工作。
去就去!他才不是因為害怕店長燒掉他呢!是因為太敬業了,對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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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街頭人來人往,叫賣聲絡繹不絕,到處都是穿著華麗的貴族子女。穿梭於大街小巷,克麗絲,不,艾洛蒂此刻腦海裏隻有一個人的身影,第六感告訴她,她正在找這個人,他對自己很重要。
當她找到他的時候,男子正立於橋頭作畫,身邊還圍了幾個拿著羽扇的貴族女子,也不隻是說了些什麼,一些個女子笑得花枝亂顫。
“梵爾!”她下意識地呼喚出這個名字,一股怒氣油然而生。
梵爾?是誰?畫下那副畫的人嗎?看起來對先祖來說很重要,還沒分析完,現在棲居的這具身體就開始動了。
見到艾洛蒂,叫做梵爾的男子又與幾位姑娘說笑了幾句,幾個人紛紛不友好地看向艾洛蒂,隨即四散離去。
“梵爾騎士長,你不去守護本沙明侯爵殿下,反倒跑這兒來胡鬧了!”腦海裏閃現出這些字,她便不做多想的念了出來,她性子本就開放,和艾洛蒂倒有幾分契合,說出的話氣勢十足。
隻是她從沒有在先祖的傳說中聽說過梵爾這個人,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青梅竹馬。”係統提示音響起的時候,梵爾也開口說話了“別這麼說嘛,小洛蒂,我可是請過假的。”俏皮眨眼,又對著湖麵繼續認真畫起油畫來。
青梅竹馬?那為何,沒有一點記載?她疑惑看去,隻見到了他認真作畫的模樣,這個男人雖然開起來放蕩不羈,但是認真地模分外好看。
他的畫裏,是一條長而窄的河,河畔廖無人煙,日影西沉,一葉孤舟獨立。
“嘖嘖,很悲傷啊。”對於藝術,九斤總有一股熱情,這不,本是心情壓抑不想說話,用文字提醒艾洛蒂言行的他,還是憋不住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