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掛掉電話,何初將最後一點稿子趕完,便拿上包包驅車回了何公館。
一入家門,麵容和善的中年女人便催促何初道:“快去換衣服!”
“知道了,媽~”順從地被推到樓上房間,床上放著一條藍白色繡花旗袍。
換上衣服,對著鏡子裏的自己反複觀看,長得也是不錯,就是不知道,秦少會不會喜歡。
“師姐,你下次也試試穿這種衣服吧!”處於房間角落的阿辭勸誘身旁的勿忘。
“好。”勿忘以前也見過很多人這麼穿,隻是她不太適應這種衣服,但是阿辭想讓她穿的話,她會去嚐試的。
“師姐最棒了!”
“你想閃瞎我啊,去去去,一邊玩去。”係統驅逐二人離開。
何初本是驚訝的,但聽到係統和二人的談話,又忍俊不禁起來。
“寶貝,好了嗎?”門口,何媽媽已經在敲門了。
“來了!”迅速梳了一下頭發,何初打開門,挽著何媽媽的手臂下樓。
司機開車前往秦公館的路上,係統又為何初介紹了一下她的身份背景,雖然比不上秦念那樣的,但好歹也是個商人家的女兒,家裏有點小錢,出國學的醫,回來卻做了記者。
“我想到了那位先生的經典名言。”
聽完係統介紹,何初腦海裏閃過一句話:治病救不了中國人。
“別插話!”係統繼續介紹,何初是獨生女,母親是山東人,父親是金陵本地人,母親和善,父親嚴苛,但都是愛她的,不然也不會任由她去做了記者這個累人的職業。
係統介紹完,秦公館也到了,一下車,門口盡是豪車,還有軍方的人,這場接風宴可謂是轟動金陵城。
很快就有仆人過來接引:“何老爺,何太太,何小姐,三位裏邊請。”
“第一次來就知道我們的姓氏,秦少果真是厲害啊。”何媽媽讚歎了一句,領路的仆人微微一笑,並沒有解釋。
一進門,正在與客人談話的秦念便結束了那邊的對話走過來招呼三人:“何伯父,何伯母。”
“秦少,久仰了。”何爸爸與秦念禮節性握手,說著打招呼的常用語。
鬆開何爸爸的手,秦念又把手放到了何初麵前:“又見麵了,何小姐。”他眉眼彎彎,笑意淺淺,如何叫人不淪陷。
“嗯……”何初又開始緊張了,本來人多就足夠緊張了,現在秦念還在這麼多人麵前和她握手,雖然知道隻是簡單的打招呼,但還是很緊張,一張臉憋的通紅,為不讓秦念尷尬,遲疑地把手伸了出去。
再次感受到那溫暖,何初的心跳得更快,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戀愛的感覺吧。
隻是簡單的一個握手,秦念便鬆開了,叮囑三人好好玩以後,又自然地去招呼下一家客人。
“寶貝兒,別看了別看了,我們高攀不起的。”唯有女人最懂女人心思,看到何初發紅的臉,何媽媽瞬間便明白了過來,拉著何初去找那位金太太。
雖然已經開始提倡自由婚姻,但門當戶對這一根深蒂固的思想在他們心中是很難被扭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