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忘也下了床,赤足走在地上,為阿辭整理號皺巴巴的衣領。這衣服還是扶桑換的,白襯衫,黑長褲,是大多數少女心中的白月光。
“師姐,怎麼可以不穿鞋就隨便亂走呢?”抱起勿忘放到床上,親自為其穿上鞋子。
“我求你們了,快去結婚吧!”九斤是在沒眼看了,躲在店長身後哀求阿辭。
店長咳嗽兩聲,道:“我們來看看你們,沒事就先走了。”
“結婚?”店長剛一轉身,就聽到勿忘清冷的聲音響起,她這麼問,令九斤產生了深深的罪惡感。
但是現在阿辭和勿忘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順,還是有個身份會比較好,九斤鼓足勇氣,坐到勿忘身邊,解釋道:“沒錯,就是你娶了阿辭,成親懂嗎,就是一種約束,一種扶持一輩子的約定,你看了這麼多世間百態,應該看過別人成親吧。”
“嗯。”勿忘點頭,依舊似懂非懂。
“還記得上次阿辭挑的喜服嗎,就是讓你們穿著那個舉行一場儀式,以後你們兩個人在一起做任何事情,都是可以的。”
“為什麼?”勿忘不理解,側頭奇怪地看著九斤,為什麼兩個人在一起還要辦這麼一場儀式,又不是咒令,不能真正做到約束。而且做任何事情,是什麼意思?
九斤急得頭大,拉過店長,讓他來和勿忘解釋,過程中,阿辭始終保持看戲的狀態,他就不信這兩個人能把勿忘給說明白了。
誠如阿辭所料,店長並不願意過多解釋這件事,而九斤,就算是說破了嘴,勿忘也轉不過彎來。
“好啦,你們就不用操心了,在師姐喜歡我以前,我不會讓她做這些事情的,這用現代的話來說,叫做騙婚!”跟著九斤學了這麼久有關現代化的詞語,阿辭將其運用的融會貫通。
“我可以。”聽了九斤說那麼久,勿忘覺得,這件事對阿辭來說很重要,那麼讓她做什麼都是可以的。
“你看,勿忘同意了,你們快去結婚吧!也好名正言順地睡在一起!”九斤拉扯阿辭衣袖,這一對著實是讓他看不下去了。
“不行。”阿辭忽然正經起來,他是幹過偷輕勿忘,鑽進勿忘被子裏這種事情,但是結婚又是另一碼事了,他希望的,是勿忘心甘情願,是在勿忘明白感情的真正意義以後。
不然,他怕勿忘後悔……雖然他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啦。
“九斤你就別亂說話了。”店長拎起九斤的衣領朝外麵走去。
關門前留下一句:“我們後天坐飛機回去。”
“坐飛機?那個超級大的紙鳶嗎?”阿辭剛問出口,店長就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我可以。”勿忘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眉頭擰緊。
用手舒展開勿忘的眉頭,阿辭溫和道:“可是阿辭不可以,師姐,我希望你是笑著這麼跟我說,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