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悠悠,碧瓦蒼穹,如火一樣的顏色鋪滿天空,幾隻大雁從頭頂飛過,還有些許清風擦過樹梢時的沙沙聲。
此時將近夜晚,夕陽的橘紅染遍了這方天空,莊曉三人結完錢之後便回去了,一路上莊曉的心情很好,哼著沒有調子的歌曲兒,坐在架車子上安靜的望著天空。
橘紅色的蒼穹,和她那個時代的天空不一樣,她那個時代的天空沒有這麼美麗的顏色,沒有這麼純淨的天空,也沒有這麼安靜清雅的幽徑。
那兒很嘈雜,不如這,這的寧靜悠遠是那裏所比不上的,這裏很好,環境好,感情真實而樸素,隻是這裏沒有了她的母親。
養育了她二十多年的母親,如今再也無法相見。
“曉曉,到家了,餓了吧,想吃點啥,娘今天給做頓好吃的。”在天黑之前幾人趕回了家,莊氏在門口笑吟吟的看著莊曉,細聲問道。
莊曉撓撓頭,感覺渾身汗黏黏的,她蹙眉道:“娘,我想先洗個澡,今天出了一身的汗,不得勁。”
“明華先燒點熱水洗洗澡,今個累了一天,出了好多汗。”莊清輝跟著說道。
莊氏溫婉的抿唇一笑,“都進去歇著吧,我去燒些熱水,等你們洗完澡就可以吃飯了。”
“好嘞.......”莊曉笑著奔進自己的廂房中,直接撲到了自己的床上,木板床太硬,莊曉這猛的一撲,一下子便鉻到腰了,猛的冷抽一口氣,“嘶——哎喲,我的小腰來喲,疼死我了。”
莊明才在屋外便聽見莊曉的慘呼聲,笑著搖搖頭,他這妹妹,總是這麼野,這麼大了一點女孩家的模樣都沒有。
拿著今天回來時路上買的一串冰糖葫蘆,莊明才走進莊曉的屋中。
一進屋便看見莊曉四仰八叉以一種烏龜被人翻過了身體的姿勢躺在床上,那嘴巴還在小聲不停的嘰咕著。
莊明才走進一聽,這才聽清了一些:“明個得換張床了,這床忒欺負人了,骨頭比她家主子的骨頭還硬。”
“明個一定得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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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明才無奈的搖搖頭,關切的問道:“曉曉,沒傷著吧?”
見是莊明才,莊曉咧嘴撓頭,“哥,嘶——哎呦,我的小腰板。”本想從床上坐起來,無奈由於腰傷到了,莊曉一動彈腰椎那裏便是一陣疼痛。
莊明才忙上前扶著莊曉,擔心的看看莊曉的後背,“要不要緊,要不要去看看郎中,腰疼的很厲害嗎?”
莊曉扯出一抹難看的笑容,“不疼,一會就好了,這點小毛病不用去看郎中的。”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這麼莽撞,”莊明才的語氣微重,“不對,是沒有下次了,要還有下次就把你這小腰板直接切了算了。”人都說吃一塹長一智,莊曉卻是吃一塹失一智,總是不長腦子,這麼的莽撞。
看莊明才是真生氣了,莊曉訕訕的笑一笑,“不敢不敢,再也沒有下次了,哥,你這是?”莊曉看著莊明才手中的冰糖葫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