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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陣天雷滾動,雷的莊曉他們一陣陣的冒冷汗,這女的看著那麼……正經,怎麼還跟別人的男子睡……
“哥,你不知道,我在六歲那年被啊爹送到這裏來看病,當時給我看病的師傅就安排我和他睡一間房的。”拓跋豔低低的歎息了一聲,“那兩年我和唐鈺一間房間睡了好久,唐鈺現在卻不記得我了。”她的聲音有些低落,眉眼也有些哀傷。
一點也不像剛剛那果斷風風火火的少女。
拓跋昂聽言,眉頭擰起來,唐鈺這名字他也覺得很是耳熟,但是卻想不起來是何人。
其他幾人聽了這話,內心總算淡定了,原來她口中的那個睡和他們理解的那個睡不一樣啊……
鬱悶……
“唐鈺……”拓跋豔再次往前一點 ,整個身體大半都仰在唐鈺的身上,姿勢看起來尤為親密曖昧。
唐鈺身體往後挪,道:“離我遠點。”
拓跋豔身體僵硬了,眼一橫,雙手猛的伸出來,再一抓,想要抓住唐鈺的身體,不準他遠離,然而 ,唐鈺卻速度更快的挪到了一邊,坐在馬車邊角上,眼神淡定的餓掃過拓跋昂和拓跋豔,道:“姑娘,男女有別 ,請至重。”
拓跋豔的臉色乍青乍紅的,好不難看,第一次有人敢這樣對她,真是讓她好不舒服。
輕哼了一聲,拓跋豔坐回原來的位置,眼睛卻直勾勾的看著唐鈺,好似在看屬於自己的獵物一般。
小饅頭 不悅的皺起眉頭,上前坐在唐鈺和那拓跋豔之間,多拓跋豔咧嘴笑了笑,道:“我家主子有怪癖,不喜歡別人太過於親近。”
拓跋豔冷哼一聲,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而那邊拓跋昂則是笑容滿麵的看著自己的妹妹,沒有出聲阻止自己妹妹的行為,也沒有想要幫妹妹一把的意思,以一種外人的身份看著他們之間的事情。
莊曉對這對兄妹不由得有些好奇,他們的性子耿直,有什麼事情完全表現在臉上,然而卻又有很多事情掩藏的很好,就連他們的習慣和說話似乎和他們這裏的人都不太一樣。
他們的說話,聲音錚錚響亮,就如剛出爐的兵器一般,銳利針鋒大氣 ,不拘泥於小節,他們穿著的衣物也有點特別,他們兄妹二人麵前的衣袖上都繡著一種暗金色的奇異形狀的動物,這種動物和饕餮有點像,他們穿著的布鞋底子很厚。
他們是什麼人?
哪來的?
莊曉垂下眼睛,暗暗的想著,但隨即又一笑,他們是哪裏的人,是幹什麼的,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不想也罷。
馬車顛簸前進中,一路很平靜的到達了京城。
京城的城門下,幾個官兵在門口處守著,穿著一身兵服,看上去異常的精神。
莊曉他們的馬車到了那檢查的官兵處,停了下來,那些官兵按例要檢查他們。
然而,唐鈺卻從衣袖中拿出一塊腰牌,讓小饅頭遞給那些官兵看。
那些官兵一看,頓時臉色一變,個個笑眯眯的擺手說不用檢查,恭敬的送他們離開。
小饅頭坐回馬車,自豪的挺挺胸脯,倆旺仔小饅頭彈了彈,道:“我家主子就是厲害,隨便一塊腰牌 就能讓那些官兵們這麼狗腿恭敬。”
“你家主子現在是幹嘛的?”拓跋豔興致頗高的問道。
小饅頭咧嘴一笑,“你不是認識我家主子嗎?”
“認識,但那是幾年前了,你家主子以前是個病秧子,啥都不能幹,不過他現在看起來倒是很厲害。”拓跋豔眼神盯著唐鈺看,以前她和那位神醫住在一起時,便認識了唐鈺,那時候的唐鈺不愛說話,不搭理人,身體很弱,一陣風就能吹倒了,現在看起來恢複正常了,而且還蠻厲害的。
唐鈺輕掃了拓跋豔一眼,眼神涼颼颼的。
拓跋豔立馬笑眯眯的湊上前,“你想起來了?”
唐鈺身體往後挪了挪,“沒有。”
拓跋豔失望的低下眼睛,隨即又自信的看向唐鈺,“沒關係,你不記得我不要緊,以後記得我就好了。”少女眼神明亮,如火一般的燃燒綻放著。
馬車到了京城,也就意味著大家要各自分離。
唐鈺和小饅頭提前下了馬車,小饅頭看向莊曉他們,燦爛一笑:“後會有期。”
“恩,等我們安定下來,到時候來我們家坐坐。”莊氏客套的說道。(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