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城兒微笑著看著莊曉,前些天她和丈夫去談生意的時候,曾經聽那和他們做生意得人說自家兒子和人打小便訂了娃娃親,那娃娃親的對象和他們是一個村莊鳳鳴村的,還說那女娃娃姓莊,名莊曉。
莊曉咪咪笑,沒有回答。
許奶奶瞪了莊城兒一眼,說道:“天開始熱了,還有一個多月你這孩子就該生出來,這一個多月你就別到處亂跑了,好好在家呆著。”
莊城兒努努嘴,嗔怪道:“娘你就知道說我。”
她們娘倆在說話,莊明才已經收拾好東西從屋中出來,禮貌的和莊城兒打了聲招呼,便對莊曉說道:“曉曉,我們走吧。”
“哦,好的。”莊曉去洗了把臉,和屋中的人揮揮手,和莊明才就一起去學院中了。
到了學院,莊曉鬱悶了,由於莊明才愛學習,所以每天吃罷了飯在家中休息一會就來學院,每次都來的早,莊曉也就跟著來的早,可每次來的早梅苑中都沒有人,梅苑的環境不錯,但是讓她一個人對著這麼大的空蕩蕩的院子,她不習慣。
在院中又靜坐了一會,莊曉實在是坐不住了,挪動了下身體,走出院子。
有了上次誤入密苑的經驗,莊曉這次不敢亂走了,而是就在梅苑四周溜達著。
溜達著 ,莊曉又撞上人了。
“小姑娘,你沒事吧?”莊曉被撞得倒在地上,往後摔去,一屁股坐在地上,以一種很難看的姿勢,屁股是火辣辣的疼,丫的,她好像坐到石頭上了。
忍痛,莊曉站了起來,臉色通紅的捂著屁股,搖頭道:“沒事。”
“沒事就好。”那人鬆了口氣,接著又道,語氣很驚訝,“哎呀,姑娘!”
莊曉被這驚訝的語氣驚到,抬頭看了此人一眼,眼睛猛的睜大,同樣驚訝的說道:“唐鈺~!”
唐鈺微微笑,道:“天下真小,隨處都可以碰見莊曉姑娘。”
莊曉訕訕的笑了笑,屁股還在火辣辣的痛,就連著肚子都疼痛起來,看見唐鈺初始的驚訝已然沒了,她想回去看看屁股,因為真的很痛,“真是高興能看見唐鈺公子,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罷,莊曉猶如受驚的兔子竄了出去,沒走到一會,莊曉忽然發現自己在原地跑步,她微怒的看向拉住她的唐鈺,沉聲問道:“唐公子還有事情嗎?”沒事的話趕緊鬆開,她著急回家。
“有。”唐鈺回答道。
莊曉急了,“說。”
唐鈺看向莊曉的屁股,猶豫著,沒有說話,似乎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
莊曉怒了,你丫的倒是說不說啊,不說的話就快放開我,“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忽然想起來家中還有事情。”
莊曉用力的掙脫唐鈺,奈何唐鈺的力氣很大,莊曉如何也 掙脫不開,氣急,莊曉怒道:“你倒是放開我啊,你這樣抓住我是要做什麼?”難不成想非禮她不成……
⊙﹏⊙b汗
“不是,我有事要說,”唐鈺又看了眼莊曉的屁股,然後放開莊曉的手,輕飄飄的說道:“莊曉姑娘,你流血了。”
“流血?”莊曉挺住腳步,狐疑的看了看唐鈺,她怎麼沒感覺自己哪裏破了,除了肚子和屁股痛了一點以外。
“恩,”唐鈺淡定的點頭,“你的那裏一大堆血流了出來。”他指指莊曉的屁股。
莊曉鬱悶的用手拍了拍屁股,一拍,一嚇,手上一片有點粘稠的液體, 她顫巍巍的把手拿回來,看著,一些紅色的液體(血)正趴在她的手上,散發著腥重的味道。
滿手的血腥看的莊曉一陣頭暈,她尷尬的笑了笑,“謝謝你,我,我沒事。”說完,莊曉便暈了過去。
她從小看見血就暈,有暈血的毛病。
唐鈺無奈的接住莊曉軟下去的身體,抱起她到學院中的醫館去。
郎中看了看莊曉的情況之後,摸著胡子,麵上有幾分尷尬的對唐鈺說道:“這位姑娘乃是來了葵水,再加上這姑娘剛剛受了驚嚇,身子發虛,所以便暈倒了,一會我開些調養補血的藥給這姑娘喝。”
“葵水是什麼?”唐鈺好奇的問道,來葵水了人都會暈倒?為何他從沒來過葵水。
這為莊曉看病的郎中乃是個五十多歲的半老人,他一生從醫,幫不少女子看過病把過脈,但卻極少和別人說起女子的這等事,原本不想多說什麼,誰知 唐鈺又一問,他又不好不回答, 唐鈺是這學院中一位頗有地位的老師,旁人不能隨意得罪了去。
於是,這位郎中便把女子的月事告訴了唐鈺。
唐鈺像是個非常有求知欲望的人,把女子要來葵水這件事情給問了個徹底,可憐這一生老實的郎中說的滿臉通紅。
最後,唐鈺得到了自己所有想問的答案,滿意的點點頭,道謝道:“謝謝萬郎中,這來葵水需要注意點什麼嗎?”
那萬郎中道:“這倒沒多大要注意的,但是切忌不要吃生冷的,熱辣的,油膩的食物,最好這幾天吃些清淡的,我先給這姑娘開些中藥補補身體,對了,小青!”玩郎中衝屋內喝了一聲。
屋中聞聲而來一個少女,那少女約十五六歲的芳華,長得雖然不是多麼的美麗,卻別有一種活潑俏麗的風情,她看見唐鈺時微微一愣,隨即麵上浮起兩抹嫣紅,動作扭捏的走到萬郎中身前,低聲盈盈的說道:“爹,你喚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