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格拉目帶著鍾運,來到了蘭蠻部落,說道:“放開那小孩,讓我來。”說著,從鍾運的手中接過了從雪狼旗抱過來的小孩。
也不知道鍾運從哪裏弄來了一塊糖,雪狼旗那名小孩一開始還是敵意滿滿的地看著鍾運,當看見鍾運手中的糖的時候,他的眼睛好像變成了星星一般,於是鍾運順理成章的將小孩拐帶走了。
雪狼旗已經是最後一個部落了,鍾運穿過雪狼旗之後,就再也沒有碰到一個攔路的人了,很快就到了蘭蠻部落。
蘭蠻部落隻有蘭蠻部落的人能夠進去,除了祭祀,沒有蠻族族長的命令,十二獸旗中無論是誰都不能進入,違者殺無赦。
小孩依依不舍地從鍾運懷裏下來,站在蘭蠻部落的門口,看著鍾運進入了蘭蠻部落,稚嫩的聲音問蘭格拉目:“他什麼時候能夠出來?”
蘭格拉目望著鍾運的身影說道:“也許需要很久吧。”
小孩眼睛睜的大大的,說道:“那我就在這裏等他回來。”說著,在大門口旁邊坐了下來。
蘭格拉目猶豫了一下,好像在考慮要不要進去,最終他歎了口氣,也在小孩的旁邊坐了下來。
看見小孩手裏的半截花花綠綠的糖果,蘭格拉目問道:“好吃嗎?”
小孩點點頭,拿出手裏的半截糖果,再次分了一半,遞給蘭格拉目,說道:“給你。”
蘭格拉目接過糖果,扔進了嘴裏,唧吧唧吧幾下,笑著露出了一口大黃牙,說道:“真甜。”
鍾運走進蘭蠻部落,頓時就感覺到這裏的靈氣和外麵的靈氣相比濃厚了一倍左右,越往裏麵走,靈氣越濃厚。
不少蘭蠻部落的修士席地而坐,由外到內,修為從低到高,最外麵的是煉氣期修士,隨後就是築基期修士,緊接著的是金丹期修士,最後的是元嬰期修士。
大家都涇渭分明,不會出現低階修士跑到高階修士的地盤上麵修煉。一環接一環,圍繞著最中間的一個高高聳立的高塔。說是塔其實也不是很準確,因為它的形狀反而更像水母。
這時候,大家都停止了修煉,看著鍾運往裏麵走。
突然,路過了煉氣期的時候,眾人紛紛站起來,看著鍾運,眾人蠢蠢欲動,但是都按耐住了。
來到築基期,剛剛踏進築基期的地盤半步,立馬就有八個身影站了起來,一下子就來到了鍾運身邊。
八人圍著鍾運,身上都是戰意濃濃,這就是傳說中的築基期八蠻將,能夠斬殺金丹期修士,即使是麵對元嬰期修士也能夠從容而退。
一人看著鍾運,輕蔑地說:“你就是鍾運?瘦不拉幾的,也不過如此嘛。”
眾人哈哈大笑,紛紛道:“就你這身子板也想跟我們進入常羊山,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我的一個拳頭。”
“外麵的十二獸旗也太差勁了吧,連金丹期都能被這麼一個小子打敗。”
“我們隨便一人出去也能夠擊敗十二獸旗的金丹期,這小子該不會以為自己有多牛逼了吧。”
“哈哈哈,宋國有一句什麼話的,井底之蛙,說的就是他這樣子”
其中一個皮膚黝黑的人來到鍾運的麵前,用額頭頂住鍾運的額頭,眼睛盯著鍾運,滿臉的挑釁,戲謔地說:“怎麼,小子,你不是很厲害嗎,動我呀,我是八蠻將中的阿穆魯,有本事就動我呀,動我……”。
突然,鍾運腦袋往前用力一磕,阿穆魯鼻子塌陷了下去,飛了出去,鮮血噴灑了一地。
其餘七人紛紛大驚,他們對於阿穆魯的身體可是非常了解,阿穆魯修煉了一種煉體功法,渾身硬如鋼鐵,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以往廝殺的時候阿穆魯都是仗著身體了得,硬是抗下敵人的攻擊,然後衝到敵人身邊,將敵人殺死。在他們八人中,實力算是中上級別的。
可是,鍾運的頭比阿穆魯的頭更加的堅硬,一擊就將阿穆魯的鼻子給磕塌了。
鍾運揮手揚了揚空氣,說:“嘴真臭。”
其餘眾人臉色紛紛大變,各自祭出自己的武器,神情戒備地看著鍾運。其他地區的修士也圍了上來,煉氣期的修士暗暗慶幸,幸虧但是沒有為難鍾運,不然的話,就憑剛剛那一記鐵頭,不死也得半殘。
金丹期的修士看著鍾運,神情漸漸地嚴肅起來,因為即使是他們,也沒有把握一擊就將八蠻將擊倒。
鍾運一臉淡淡的樣子,完全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裏,說道:“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