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一個須發淨白且所剩無幾的矮小老頭,至於楊昭為何叫他六爺爺,一則是因為其看著楊昭打小長大,二則是其在楊昭爺爺主事時就進了楊家,
“六爺爺,你找我什麼事”也不怪楊昭有此疑問,實則是六爺爺年紀太大了,一般府中之事,都是由其他下人代為通傳的,
“少爺,這是夫人命老奴交給你的”說完,鄭重的從懷裏掏出一封未經拆封過的信件,遞呈到楊昭麵前,
“姨娘???”楊昭接過信來,不過並未急著拆開,反而問道,“爹爹那邊怎麼說”六爺爺口中的夫人,並未楊昭的生母,實則楊昭的生母在未生下楊昭時就已難產而死,
“老爺說,‘那孩子長大了,就讓他自己做主好了’”
聽著自家老爹的話,楊昭撇了撇嘴,什麼叫自己長大了,不應該是孩子在父母眼裏永遠是長不大的嗎?又是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
“六爺爺,你這麼一本正經的說話真的好嗎”看著這老頭擄著本來就少的胡子,還故作威嚴,楊昭一麵嘴裏強忍著笑意說道,一麵卻是拆開了信封,隻見信封裏裝著一張幾經疊過的信紙,打開信紙,隻見上麵畫著:一個婦人倚著柳樹,望著遠處嬉玩的孩童,在婦人與孩童之間,憑空隔著一座石橋,在婦人身後,則是一座城門大開的城樓,
柳樹、石橋代表‘送別’,可是再加上婦人,就是‘盼歸’之意,而城門大開的高樓,則表示‘危險’,全圖翻譯過來就是‘京中有危,娘雖盼兒歸,勿回’
“六爺爺,我該怎麼做”信紙早已被楊昭揉成一團,楊昭不怕別人對自己壞,就怕別人對自己好,“六爺爺,你就不能給我出個主意”
看著楊昭童心未泯的模樣,六爺爺隻是慈祥著說道“少爺若是想去老爺那裏,老奴拚了命也將少爺平平安安的交到老爺手裏;少爺若是想回京,老奴就帶著少爺回京”
“回京吧,六爺爺”楊昭想了一想,還是說道,不怪楊昭‘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實則是楊家除了楊昭和楊父外,其餘人等皆在京城,
長安,大周的首都,雖說是幾千年前,可繁華卻與後世無二,甚至說有過之而不及,坐在租來的馬車上,楊昭掀起馬簾子向外看了一眼,一切都是記憶中的模樣,
“少爺,到了”楊府門前,六爺爺說道,
“恭迎少爺”楊昭下得馬車,一排下人齊聲說道,楊昭點了點頭,抬頭一看,隻見遠方一個豐腴婦人擺脫了丫鬟的攙扶,向著自己襲來,
“我兒,你怎麼回來了”豐腴婦人跑過來將楊昭抱在懷裏,有些苛責道,
“姨娘”楊昭掙紮了下,隻覺得婦人胸前傳來的一陣激蕩,
這是具成熟誘人的軀體,這種誘惑,對楊昭這種剛剛接觸男女之事的少男的是可想而知的,為了免使人發現下身的異常,楊昭微微與這婦人隔開了些距離,
楊昭是楊昭,可同樣楊昭也不是楊昭,在原先楊昭的關係裏,這是自己的養母,可在現在的楊昭眼裏,這隻是個渾身都散發著誘惑力的女人,或許在世俗、道德的約束下,楊昭什麼都不會做,可同樣,楊昭也可能什麼都敢做,
此時的楊昭,連係統響著的‘叮、叮、叮……宿主副本經驗值宿主副本經驗值+1+1+1……’都是無暇顧及,
“我兒,娘不是叫你不要回來了嗎”鬆開楊昭,看著這婦人伸過的手,楊昭躲了過去,那瞬之間,婦人希冀的眼神變得是多麼絕望,
這時,遠處又走來了幾個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