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烈日炎炎,蟬兒仿佛都已經累的叫不出聲了,高大的樹木也是大半天的晃動一下。
整個街道呈現出一絲慵懶幹燥的氛圍。
一主一仆走在繁華的街道上,左邊的一個穿著錦緞秀袍一看就是個身世不凡之人。
而右邊的那個卻是穿著粗布麻衣,緊緊的跟在主人的身後,一雙三角眼看向前麵主子竟然閃過莫有的寒意。
此錦袍少年名喚陸玉,從他蒼白虛弱的臉上就可以看出此人是手無縛雞之力且縱欲過度。
不過這讓人感到頭疼的季節,在陸玉看來實在是太美妙了。
天氣的煩熱,讓走在大街上的女子們大都穿著不多,一時間陸玉的眼睛簡直就是看不過來,對著街道兩旁的女子是直流口水。
陸玉臉上流出莫名的笑意說道:“姚昌啊,這天氣出來真是大飽眼福啊。”
後麵仆人正是姚昌,也是陸玉的保鏢。
姚昌笑道:“那是,隻要公子你高興就行,這回看上哪個女子,跟小的說聲,小的保證辦的妥妥的。”
陸玉看著街道旁誘人的景色,嘴裏流著口水說道:“不急,不急,再看看,再看看。”
姚昌應了一聲,又不做聲的跟在了陸玉的後麵。
街道旁的眾人看著陸玉臉上的神色都露出厭惡的表情,幾個路人不時的談論起來。
“這個花花公子竟然又出來了,這回不知道哪家的女子又要被占便宜了。”
“是啊,這陸家的第三代獨孫簡直將他們家的兩代忠烈的臉都丟光了。”
“有色心沒色膽的家夥,隻是占著自己家族的遺產敢占些便宜罷了,真刀真槍的幹,這個花花公子估計是沒那個膽也沒那個能力了。”
“說的不錯,我看這陸家也支撐不了多久了,就憑他一個不會戰力的花花公子,遲早得完蛋。”
“誒,想當初這個榮富鎮都是按照老爺子的名號給取的,真是可惜了陸家的這麼多家產啊。”
街道上的路人對著陸玉指指點點,沒有一句評論是好話,當然這說的也是實話,陸玉一生下來就是錦衣玉食的,養成了花花公子的性子。
當然這些評論都是一字不差的傳入了陸玉的耳朵裏,陸玉的臉上顯示出一副嗤之以鼻的神色,這種話自從他父親死後基本每天都能聽見,已經習慣了。
在陸玉看來這些人隻是羨慕自己罷了,自己又沒偷沒搶,強搶民女的事也是她們自願的,她們為了財我為了色,一個交換而已。
仰仗自己的身世,欺負人的事陸玉可從沒做過,陸玉覺得自己比那些仁義君子強的實在是太多了。
但是別人是怎麼認為的,那就不是我們陸大少考慮的事了。
陸玉沒有多加理睬,一雙賊溜溜的眼珠子一直在掃蕩著自己的目標。
陸玉的習慣是找到目標後,都是讓姚昌去談價錢的,如果女子不願,陸玉也不會勉強。
走了差不多一千多米,我們日日笙歌的陸大少就有些體力支持不住了,最主要的是街道上的女子雖多,但都是一些不上不下之輩,我們的陸大少肯定是看不上眼的。
陸玉氣喘噓噓的說道:“姚昌,今天怎麼沒碰到一個美女啊?”
姚昌看著陸玉發白的臉色,嘴角勾出一些笑意說道:“少爺,前麵不就有一個美女嗎?不過你的身子要緊啊,你已經一個月沒有停下一晚了。”
陸玉當然對姚昌的後半句話是選擇性忽略,激動的說道:“哪裏哪裏?前麵哪裏有美女?”
姚昌指著前方說道,就在那裏啊,陸玉半眯著眼睛,前方一千米的地方果然有一個白色的影子,猶豫身體的原因,陸玉的視力並不好,沒有發現也就不奇怪了。
姚昌臉上突然閃過一絲莫名的微笑說道:“少爺,趕快到我背上,我背你過去吧。”
陸玉是****充滿了整個腦袋,根本來不及細想就跨上了姚昌的背上。
姚昌不愧是練過戰力的戰者,早些時候跟隨在陸玉父親的後邊,竟然修煉到了八級戰者的地步,陸玉的父親死後,姚昌當之無愧的是陸家的武力第一了。
戰者分為九級,而我們的陸大少連最低的一級都沒有踏入。
姚昌的速度很快,幾乎瞬間就來到了前方白衣女子的不遠處。
陸玉看著前方的白衣女子,呼吸急促,眼睛瞬間就離不開了,心髒竟然忍不住的跳動起來。
陸玉情不自禁的說道:“美,白。”
陸家大少擠盡腦海裏的形容詞也隻能想到這兩個字,讀的書實在是太多了。
前方的白衣女子真如陸家大少所說,美到爆,白到家,以前陸玉玩過的女子跟這相比簡直就是螢火與皓月爭輝。
姚昌果然是最熟悉陸玉心中想法的人,當下說道:“少爺,要不要按照原來的計劃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