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不是說好了今天過來的嗎?你怎麼還沒來?”
來電者是杜絕柔。
“我才剛醒呢。”
“什麼?現在都下午四點多了,你才剛醒?”
絡名川心中一跳,起身拉開了窗簾,隻見日暮西沉,的確是下午無疑。
我居然從昨天晚上睡到今天下午,怎麼一點時間感都沒有。絡名川這才想到昨天自己是病了,昨晚還是無意識昏睡過去的。
絡名川抖擻了身子,發現此時舒服的很,睡一覺後病完全好了。
“我說小川,你不會是一病不起了吧,要不我來看看你?”
“哦,不用,我完全沒事,不信我現在馬上過去見你。”
說著也不待杜絕柔回應,掛完電話後胡亂穿了外衣,急匆匆出了門。
他今天去舞蹈社不僅是給杜絕柔證明,還要把退社的事也一並說,這不能再拖了。
身子漸好,勁也使得足,一路上絡名川飛快地蹬著腳踏車,沒用多久就到了學校。
他鎖好車,又小跑著向舞蹈房而去。
“呼呼呼……學學姐,我來了,你看看我,不是健康的很嘛。”推開舞蹈房大門,絡名川累的不行,低頭說了一通,抬頭一望,眼前卻不是杜絕柔,而是白雲靜。
“怎麼是你呀,杜學姐呢?”絡名川奇怪的很,這杜絕柔到底在搞什麼名堂,要見自己本人不來,派個白雲靜算個什麼事。
絡名川還有點不放心,又往裏麵瞧了瞧,整個舞蹈房空空曠曠,根本沒有其他人。
“怎麼,見到我就不高興了?”白雲靜原先還滿懷期待,見絡名川如此反應不免有些失望。
“不是,隻是約我見麵的是杜學姐啊,她人呢?”
“杜學姐臨時有些事,知道你要來,所以讓我留下告訴你一聲,讓你在這等會,她馬上就會過來的。”
“哦。”聽得白雲靜的解釋,絡名川便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他今天是一定要見到杜絕柔的,不然被杜絕柔發現他因為一口冰激淩病了,又不知說些什麼難聽話了。
絡名川翹起二郎腿等著,看到白雲靜也過來坐到了自己身邊。
“你有事?”
“沒事。”白雲靜應到。
“哦。”絡名川不再理會她,就這樣幹坐著也不搭話。
舞蹈房的暖氣呼呼的在吹,絡名川有點燥熱,口舌發幹,脖子粗紅,難受的緊,不停地吞口水,鬆衣領。
白雲靜將他的表現看在眼裏,不免有另一番理解。
“什麼嘛,一副愛理不理的態度,原來是緊張的,想不到他平日裏高高冷冷的,卻是個害羞的男孩。”想到這,白雲靜也自信了起來,挺著胸,有意無意地向絡名川靠的更近了些。
“你不熱嗎?”
“啊?”
“我說你靠這麼近不熱嗎?我都熱的臉發燙,這暖氣開的是不是太大些了啊。”
尷尬!
白雲靜現在恨不得找了個地縫鑽進去,她連忙挪了挪身子,低著頭羞的要死。
白雲靜不會因為自己的美貌而揚揚得意,但她對自己的條件多少知道點,平常那麼多男生追求,巴不得舔她的腳指,她都不屑一顧,今天好不容易放下身段與絡名川坐近了些,可該死的絡名川居然嫌她太熱了,真是狠狠給了她一巴掌。
不過好在的是,她也沒說什麼,不然她真的要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