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們,**笑什麼笑,我可告訴你,別他媽給老子耍花樣,想作死你就趁早說,不過死之前老子可還是會大發善心,讓你體會一下這人世間還有你沒嚐過的快活,嘿嘿……”
自打那人看見馮萬清馮姑娘的那抹笑意之後,不知怎地,那人得心理頓起一股子慌亂,就好像那心口窩裏始終有什麼東西在哪懸著,自己的那顆心始終沒著沒落一樣,不過為了不在女人麵前失掉麵子,他現如今隻有咬牙硬撐著自己沒事,可在他的這番話說完之後,那個馮萬清馮姑娘笑得更甜了,隻不過那迸射出的眼光卻更增三分的凶狠。
“我是真不想和你說什麼,因為一個活人和一個死人說什麼都沒有意義可言,你還是趁這會功夫好好多吸上幾口塵世間的濁氣,這吸一口少一口的東西,對你而言是太過珍惜了,一會後悔的時候,可別說本姑娘沒提醒過你。”
這馮萬清一番話說的是陰陽怪氣不溫不火,而她的這種語氣也讓那個滿口普通話異樣爽利的人心神皆亂,好一會才一臉不忿地又吵罵了起來。
“你個小**你都這會功夫還他媽敢嚇唬我,我可告訴你,等會你最好在落到我手裏的時候就是死的,要是**落在你爺爺手裏,老子折騰你七天七夜,讓你以後再也離不開你爺爺。”
說罷,這人雙手一擺,就想要招呼身邊的所有人一擁而上,把這三個人滅殺在這裏,可他才剛一張嘴,剛想喊讓身邊的人趕緊並肩子上手的時候,那心裏頭卻忽然泛起了一陣惡心,並且當著眼前所有眾人的麵,一口就吐了出來,不過這一吐吐出來的可並不是什麼糟糕的穢物,而是一塊已經漆黑如墨,並且連半點血都沒有的人肝。
在看清楚自己吐出來的東西之後,這人登時就傻了,大家都是明白人,都是在這些邪術裏浸淫了大半輩子的人物,此時此刻自己竟然連肝都吐出來了,他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你,你個賤人,你到底在我身上做了什麼,你……哇”時下這人是真的有些慌了,那番話還沒說出口呢,就又是大吐特吐,一時之間什麼腸腸肚肚邊邊角角的全都從他那張不大的嘴巴裏傾倒了出來,不過即便是他吐出來這麼多東西,這人也依然沒吐出一口血,隻不過是臉色因為嘔吐的關係,稍顯慘白了點。
“做了什麼?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我勸你還是少說點話,留點力氣,要不然一會連求我讓你痛快點死的力氣都沒有了,多可憐啊。”眼瞅著那人得身上越抖越劇烈,這趴在胖子背後,看似很是痛苦地馮萬清卻很是得意,並且還在下一刻用那種極盡陰森的的語氣朝著眼前的那個猥瑣的漢子說道了起來。
原本這番話說的是極盡陰森,可卻偏偏從這麼一個秀氣的小姑娘嘴裏說出來的,這就有些顯得不倫不類了。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叫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此時此刻即便是真有人出事,也就是那一個人的事,與其他的人又有什麼關係,所以在兩相對話之時,這些人實在是耐不住性子了,以至於各拉家夥朝著胖子和閻真人他們仨撲了過去。
“張真人你們快走,貧道在這幫你開路。”那閻真人性格豪爽不說,所用的招式也及其的剛猛,在眼瞧著自己這幫子人已經被團團圍住,連一絲空隙都沒有的時候,就連忙一拉身後的重劍,同時從懷裏頭摸出來一張符紙之後,一把貼在那劍的劍脊上之後,就雙手握劍朝著衝過來的那些人砍了過去。
這一劍是勢大力猛,並且在罡氣之中還隱隱透著一股子風雷之聲,原本正麵對上的那個禿頭漢子還想著要往上衝,借此機會和這位閻真人好好抻練抻練呢,可自己剛一把手裏的家夥事舉起來,自己的身子就被閻真人這一劍自上而下,直接豁出來一條幽深的口子。
“快走,沒必要和他們在這耗著。”隨著眼前的包圍在這一瞬間被閻真人洞開了之後,那手中的重劍一瞬間又是往橫裏一斬,直接又瞄向了下一個人。
原本還在那人身旁的哥們一看自己的同伴竟然轉眼間就被眼前的這個道士給開了膛了,一時之間他還真被那股氣舍我其誰的氣勢給震懾住了,再沒敢往前稍動一下,也再沒敢舉刀硬抗。
眼瞅著紮眼之間,眼前的這個包圍圈被閻真人硬生生地撕開了一條口子,胖子心裏頭是暗暗佩服的很,在背實了背後的馮萬清之後,就大步向前,連頭都沒有回過,就朝著那道被撕扯開來的口子處衝了過去。
可胖子沒回過頭,那個馮萬清卻借此機會往回觀望了一番,原來她是想看看剛才那個對她心懷不軌口出穢語的人的下場究竟如何,而這不看還好,一看之下那股子狠辣的笑意又增添了三分。
原來那個人已經吐幹淨了腔子裏的所有東西,正如同是一灘爛泥一樣癱倒在了地上,那血也正順著褲襠和七竅從他的身子裏流淌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