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於激動,高超肥胖臉頰不斷顫抖,雙手不停哆嗦。
見父親這個模樣,高渾挺吃驚的,點頭說道:“是,就是那個張家村。”
確認以後,高超不再顫抖,反倒是揚起粗粗脖子,失態般爆笑起來。
“啊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部費工夫。我正苦惱,該找個什麼樣理由,去進攻張家村呢,理由卻自動送上門來啦,天助我也,真乃天柱我也!”
如此說著,高超迅速站起身來,隨手拿起桌上的花瓶,狠狠砸在高渾頭上。
哢嚓!
花瓶應聲而碎,搞得高渾頭上都是瓶渣子,頭顱中間露出條血縫,鮮血源源不斷從裏麵流淌。
高渾晃動幾下身子,就一頭趴在地上,驚恐地看著高超,問道:“父親,您這是做什麼?”
拍了拍高渾肩膀,高超眼睛眯成一條縫嬉笑問道:“乖兒子,說,是誰把你頭給打碎的?”
“是……”高渾遲疑著,看見高超眼睛裏放射出的精光,立即恍然大悟叫道:“是張晨,是張家村的張晨把我砸成這樣的。”
“哈哈哈哈!”
高超滿意地把瓶子丟在地上,整個人顯得特別興奮,對身後一位精壯的衛兵隊長說道:“高誌,你拿著我的令牌,去兵營調遣五百名精兵,順便再把張天師給我叫來,今晚,我要讓張家村血流成河!”
那位叫做高誌的衛兵隊長,立即抱拳回答道:“諾,遵命。”
“爹,我也要去。”匆忙從地上站起來,高渾摸著自己的腦袋,迫不及待、咬牙切齒地說:“我要親眼讓張晨那小子知道,有些天生下賤就是下賤,得罪我們這些上等之人,唯有死路一條!”
與此同時,張家村。
張家村張燈結彩,正逢佳慶時節,又加上村長張大柱生辰,所有人都來村長家賀壽。
要說這張大柱有兒子之前就常做好事,生了兒子後,好事做得更勤,村裏每家每戶,對他都十分愛戴。
村民們齊聚在張大柱家院子裏,原本挺冷清的院子,一時間熱鬧非凡。
可惜,身為壽星的張大柱,臉上卻布滿憂愁之色。因為他兒子張晨失蹤一天了,找遍村莊各處,都沒有找到。
說來也怪,自從張晨生下來,就聰明懂事孝順,力氣還大,比普通孩子不知道要強多少倍。
偏偏的,張晨越是懂事乖巧,張大柱越是不開心。看到自己兒子跟同齡孩子融合不到一起,獨來獨往壓根就是異類,張大柱心情更加沉悶。
張晨突然離奇失蹤,讓張大柱無比著急,心情更是火急火燎,今晚若是見不到兒子,他今年生日怕是過不太平。
“老爺,您也不用擔心,咱兒子或許貪玩,忘記時間而已。”張晨母親安慰張大柱說道,“村民們都等著呢,咱們快些出去吧!”
張大柱長長歎口氣,站起身來,整理下衣裳,準備出去。
“張晨少爺回來啦!”
不知誰嗷嗚叫了一嗓子,使張大柱抬起頭來,衝門外看去。
被人群包圍,緩緩走進來的俊朗少年,不就是張晨嘛!
張大柱也不整理衣服了,如同風一般衝出屋去,來到張晨跟前,將他摟進懷裏:“好兒子,你知不知道,快要擔心死我和你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