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自由的白霓裳沒有該有的驚慌,而是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笑的一臉嫵媚,“嗬嗬!客官如此喜歡霓裳,為什麼不包下霓裳呢?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霓裳劫走,您讓霓裳回去後怎麼向剛才的那些人交代呢?”
看到她的舉動,聽了她的話,玄若清駁下她的柔膩,將她的手腕緊緊捏在手中,怒吼道:“難道你還想回那個地方去嗎?我絕對不允許,跟我走!”
白霓裳緊咬住下唇,忍住手腕上傳來的疼痛,臉上依舊笑顏如花,“嗬嗬!客官說的可真好聽,想為霓裳贖身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更何況,還得霓裳自己同意呢!”
玄若清見她如此放縱自己,臉色鐵青,胸口上下起伏的更加厲害,“柳皓月,你給我聽好,我可以原諒你以詐死來欺騙我,可是我不能原諒你如此放縱自己,在我完全沒發火前,離開尋歡閣,跟我走!”說話的同時,手不自覺又加重幾分。
白霓裳終於忍不住皺起柳眉,不管手腕上傳來的疼痛,倔強的將他的手甩開,“客官說的真是好笑,霓裳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柳皓月是誰?霓裳根本就不認識?要霓裳離開尋歡閣,不可能!”
玄若清痛心道:“你難道一定要如此作賤自己麼?”眉宇間都是難掩的傷心。
看到他傷心,白霓裳反而笑的更開心,“嗬嗬!你這樣的表情霓裳這麼多年見的太多了,每個見個霓裳的男子無不露出你這樣的表情。他們都和你一樣,想將霓裳占為己有,可惜,白霓裳就是白霓裳,不屬於任何人!”
“柳皓月,你不要再給我裝蒜了,跟我走!”玄若清氣憤的再次捏住她的手腕,眼裏有勢在必得。
白霓裳用另一隻自由的手再次環住他的脖子,嬌媚道:“我說最後一次,我永遠不會跟任何人走!如果你不願意送我回尋歡閣,那麼會有很多男人樂意送我回去!”
“你……!”玄若清怒目瞪著她,對於她的話氣憤的無言以對。也許眼前的人根本不是皓月,因為皓月在兩年前已經死了,如果沒有死,那又會是誰的屍體呢!更何況堂堂左丞相的女兒不可能會變成這樣,將三從四德,禮義廉恥全部拋諸腦後。看來真的是自己太過思念她,所以才會將隻有相同麵貌,性格差別如此大的兩人當成一個人。
從他的眼神變化裏白霓裳已經猜到了他大致的想法,顧柔媚一笑,嬌聲道:“客官想清楚了嗎?究竟要不要送霓裳回尋歡閣?”
“好!我送你回去!”說話的同時,可以聽到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的聲音。
玄若清放開緊捏白霓裳手腕的手,改環住她的柔膩,沉重的朝剛才來時的路走去。
沒走多久,就到了繁華的街道,由於白霓裳的出現,熱鬧的街道瞬間一片寧靜。所以男子無不目瞪口呆,垂涎三尺的盯著她。而女人則是以又妒又羨的目光看著她。
好像早已經習慣大家的注意,白霓裳不隻不害羞,反而笑的極其嫵媚動人,不斷給看著她的男子拋媚眼,這一拋,簡直將所有男人僅剩的魂全部給勾了走。周圍馬上響起滴滴答答的流水聲,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所有的男人都忍不住滴下口水。她滿意的遊走於所有男子中間。
她的這一切,在玄若清眼裏顯得格外刺眼,他緊握住拳頭,恨不得將不斷朝別的男人拋媚眼的她關在房裏,讓她不能有機會去勾引別人。可是他沒有這麼做,因為他太清楚,他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感覺完全是因為那張相同的麵貌,並沒有其他的因素在裏麵,他敢肯定!
等好不容易回到尋歡閣,裏麵已經一團亂,尋歡閣的老鴇賣力的在一群男人中間解釋著,遊說著:“各位客官,老身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霓裳姑娘給陌生人帶走全是意外。老身已經派了所以龜奴出去找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回來”
站在人群中的其中一個男人粗狂著聲音說道:“春媽媽,你太不像話了,霓裳姑娘表演你為什麼不派人保護好,害的現在她下落不明。如果見不到她,我們就將尋歡閣給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