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霓裳猶豫的看著她,不知該如何解釋。她絕對不能將昨晚的事說出來,如果被玄若清知道,先不說他會懷疑她昨晚與岑王做了何事,光托木括那邊就不好交代。如果引起兩國邦交,那她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了。
“妍妃,想必宸妃一定很累了!我們還是先讓她進去休息休息。等休息好了,我們還要籌劃皇上壽宴之事呢?”見白霓裳一臉為難,惠妃忙站出來替她解圍。
“哦!我隻顧關心她,忘記了讓她去休息了!”妍妃嘟著嘴,紅著臉,不好意思的稍稍腦袋。
“那我先下去休息了!”聽了惠妃的話,白霓裳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惠妃體貼的點點頭,溫柔道:“嗯!你去休息吧!我和妍妃先去準備,等你休息好了再來吧!”
“嗯!”白霓裳溫柔的回以一笑,然後起身朝自己的住處走去。
見白霓裳已經離開,岑王禮貌的朝他們點點頭,溫軟道:“小王也先下去休息了!”
“岑王慢走!”妍妃和惠妃同時低下頭,直到岑王的長靴離開視線後才抬起頭。
“你剛才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打斷我的話?”見他們兩人全部離開,妍妃天真的笑容轉了轉,裏麵不由多了一絲深沉。
惠妃正正顏色,神態自若的回答道:“我是覺得沒什麼好問的,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那就算了!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
“很好!看來你的心是完全向著她了!既然如此,我也不會多問。你自己等著好好跟貴妃姐姐解釋吧!”妍妃甜甜一笑,聲音細而嬌,聽不出裏麵的任何情緒波動。
“不用你為我操心,我自有我的說法!”惠妃也跟著一笑。她還不相信了,她一個進宮幾年的妃子還鬥不贏一個剛冊封沒多久的妃子。她倒要看看,她能耍出什麼招數來。
入夜,鳥兒在樹上嘰嘰喳喳的叫著,仔細聽還能聽出裏麵的節奏,也不失為一首動人的樂曲。白霓裳躺在清幽閣的貴妃他上,聽著外麵的鳥叫聲,靜靜的閉上眼睛,將自己處於最鬆弛的狀態。
突然,鳥兒的叫聲開始變的尖細起來,反複裏麵透著無盡的恐懼。不多時,周圍變安靜了,一切陷入了一片寧靜當中。四周透露著令人窒息的詭異。白霓裳驟的睜開雙眼,警惕的將房間掃視一遍。四周還是一片寧靜,沒有任何異樣。
當她剛要閉上眼睛時,突然一張透著濃濃殺意的眼睛出現在她麵前。接著朝下看,才發現房裏不知何時多了一個身穿一身黑衣,麵戴黑巾,手拿大刀的陌生人。
白霓裳顧做鎮定的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有人花錢讓我取你性命。你放心,我會讓你死的很痛快的。”蒙麵男子邪惡一笑,舉起手裏的大刀就要朝貴妃他上的白霓裳砍來。
“啊……!”白霓裳驚呼一聲,翻身躲過。結果因為貴妃塌太窄,她的翻身又太猛,整個人直接摔到了地上。
男人見她閃躲開自己的攻擊,也並不著急,而是又舉起大刀,直接朝躺在地上的白霓裳砍去。
“既然我快要死了,你就告訴我買凶殺我的人是誰,這樣至少可以讓我做個明白鬼。”眼見大刀砍下,白霓裳由於剛才從塌上摔下來,身子疼的厲害,對於敵人的攻擊已經來不及躲開。趁著最後一點時間,她帶著最後一絲希望大喊起來。她知道,能讓人進來殺她的人一定就是山莊裏的人,可是山莊裏的人這麼多,她實在無法準確猜到會是誰,她隻知道,這人一定是寧貴妃安插在身邊的。
蒙麵人快要落下的刀在半空中停了下來,他眼神閃爍下,思考片刻,才道:“我不認識那個人,隻知道是一個女人,出手很闊綽。這是我唯一能告訴你的。”語畢,停下的刀繼續朝白霓裳砍下去。
白霓裳隻能閉上已經,默默的等待死亡的到來。可是她不幹心,她大仇未報,難道就要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嗎?難道老天要讓那個害她家破人亡的凶手繼續逍遙法外麼?她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