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夫人,大皇子來了!”
“打發他走!”墨傾舞和劉清在東苑喝茶喝茶,正說起沈穆齊的諸多惡性,沒想到他就來了。頓時,墨傾舞那張膚光勝雪的嬌豔臉龐就浮現出一絲厭惡,自己還沒嫌棄他,他倒還先休了自己,這叫她以後如何見人?
“慢著,讓他在廳裏等著,小姐馬上就出來!”劉清到底還是比墨傾舞奸狡詭譎一些,沒把話說死。
“娘親,你這是做什麼?”墨傾舞眼中滿是淚水,緊咬著顫抖的唇瓣,很是委屈,“任憑他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會再回去了!”
劉清滿臉的慈愛,輕拍著她的手說:“他既然來接你,肯定是把事情查清楚了,你又何必再犯氣!”
“我不會去!回去了還要看安嫆那個賤女人的臉色!”墨傾舞嘴巴一撅,氣得發抖,臉變成個紫茄子。
“你跟她置什麼氣!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你就是再討厭她在人前也好生哄著,不能讓下人看了笑話,大皇子也會反感,私下裏,隨你怎麼跟她鬥,隻要不留下把柄就行!”劉清用手一戳墨傾舞的額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墨傾舞怒衝衝地甩過頭來,瞪圓了眼睛盯著劉清,“你是沒見她那副可憐兮兮的賤樣,我恨不得抽她兩嘴巴!”
“瞧瞧你,要不是有幾分姿色,就你這心浮氣躁的樣兒,哪能討男人的歡心?安嫆就比你聰明,她懂得張弛有度,現在不就把大皇子迷了去!”劉清幫她擦擦臉上的淚水,“大皇子喜歡她,也不過仗著她父親是靖山侯,你若是沉得住氣,大皇子遲早會回到你身邊。”
“他現在隻是個有名無實的皇子,跟著她能有什麼前途!”墨傾舞一抽一搭地哭著,嬌嫩的臉變得越發冷漠和僵硬了。
“呸!大皇子現在還要你就算是你的造化了,你一個被休的女人還能指望哪個男人要你!他再不濟,也是個皇子,你跟著他還能穿金戴銀的!再說了,說不定哪天皇上氣消了,就恢複了他太子的頭銜呢!你把眼睛給我放精點,千萬別再惹出什麼事了!”劉清那雙深棕色的眼睛裏閃著陰險而又狡猾的光,她站起身,推搡著墨傾舞,“趕緊出去,待會說話注意點分寸,別又惹得大皇子不高興!”
墨傾舞不情願地起身,一臉的不悅,“我知道了!”
沈穆齊一見墨傾舞,立刻起身走到她麵前,拉起她的手柔聲喊道:“舞兒!”
“你來做什麼?”墨傾舞抽回手,白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道。
“我來接你回去!”沈穆齊狗腿地笑著說,“是我錯怪你了!”
墨傾舞兩道鵝絨般的細眉往上一挑,好似湖上野鴨張開的翅膀,不緊不慢地說道:“你若誠心想接我回去,就休了安嫆那小蹄子!”
“這??????”沈穆齊一臉地為難,且不說安嫆沒有半分過錯,就算她真有不對的地方,看在靖山侯的臉上,他也不能說休就休,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