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現在這裏能壓製住羅飛的,恐怕也隻能是省城梁家的人了。”
聽了李天宇的話,田峰讚同的點了點頭。
但他目光朝周圍看了看,又不禁疑惑的問:“可是我找了這麼久,也沒看到梁家人的身影啊,他們該不會不來了吧?”
李天宇卻是搖了搖頭,說:“梁修已經帶隊到了,如果我猜得沒錯,他們應該是簾子遮住了自己的位置。”
田峰聽了,卻是更加詫異:“什麼,居然沒有選擇暴露身份?這不太對啊,按照梁家以往的作風,不是這般低調的吧?”
“這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是他們有別的打算吧。”
李天宇先是擺了擺手,然後又接著說道:“不過我已經打聽到梁修他們入駐的酒店位置,等這場競拍會結束後,就會去拜訪他們。羅飛那小子的所作所為明顯是在針對有錢有勢的豪門賓客,隻要我稍稍添油加醋的描述一番,就不相信不會引起梁修的敵意。競拍會一共有三天,我們總能有機會挑起雙方的矛盾的。”
……
就在李天宇和田峰在暗自算計著陰謀的同時,在拍賣會場的一間隱秘隔斷間裏,裏麵的幾人通過對準外麵的攝像鏡頭,同樣目睹了羅飛和黃樟爭執的全過程。
坐在幾人中間位置的,是一名二十七八歲左右的青年人,麵容俊秀。但眉眼之間,無時不刻透露著一股桀驁不馴的銳利。
而他,則正是李天宇和田峰兩人一直討論的梁修,一個在整個江南省都非常有名的豪門接班人。
在其身後除了一名鑒寶師和一名秘書之外,還坐了一名身穿黑色風衣的男子。
即便是在這種隱秘的隔斷間裏,他還是將風衣的帽子卡在頭上,臉上帶著口罩,根本無法看清他真實的相貌。
“華執事,你說那個小子就是你和左祭司遇到的人?而且連左祭司在他手上都沒有討得好處?”
梁修目光盯著屏幕,指著羅飛的身影冷冷道。
“沒錯!就是這小子,他化成灰我都能認得!”
身穿風衣的男子眯了眯眼睛,接著咬牙切齒的說道。
而如果羅飛此刻也能聽到他聲音的話,必然能夠認出,這被稱為華執事的家夥,就是當天他在古董街上最先遇到的那名黑衣蒙麵人!
“如此年紀,就擁有宗師境的修為。這種恐怖的實力,恐怕也隻有武盟之中,那幾個被精心培養的核心弟子可以媲美了。”
梁修聞言,臉上先是浮現出一股複雜之色。
然後又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沉聲說:“我聽你們之前報告說,這家夥是當年那位巫蠱神師的弟子,這個推斷是準確的嗎?”
“基本是上確定了。”
華執事點點頭,然後解釋說:“因為那天他和左祭司交戰到關鍵時候,突然使出一種詭異強大的控蠱術,這才打了左祭司一個措手不及!”
梁修手指敲了敲桌麵,眼神一寒的說道:“控蠱術!沒想到這才短短五六年時間,當初攪得整個華夏武道界都不得安寧的門派,又重新歸來來了。這個羅飛是敵非友,很有可能會成為我們的大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