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媽長舒了一口氣,嘴這才慢慢合上。
“你肯定?”豐媽媽似乎還有疑問,她瞪大眼睛說。
豐媽媽的話具有很強的針對性,狡猾的牛主任清醒地意識到了:他接下來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會對應相應的責任。
“我……我去看看。”牛主任再三定奪,來到晉兒床前,用他的妙手試了試晉兒的呼吸,把了把脈相,胸有成竹地說,“絕對肯定,就是單純地睡著了。”
天子難伺候!牛主任這個盡心盡力,要是擱普通老百姓身上他會這樣嗎?
“不管睡到什麼時候,你必須把人給我照看好了,不能有閃失。”豐爸爸下達軍令狀。
“一定!”牛主任頭頂壓力,彎著腰說。
一場虛驚過後,大家又都退到外屋,寒暄了一陣,三點左右,豐媽媽單位來電話有事,豐爸爸隨著一塊兒走了。稍許,豐國慶也被一個重要的電話催走了。“馬”都走了,牛主任看無屁可拍,借故也離開了,病房隻剩下晉兒一家四口,肖飛和我。
人少顯得地方也寬裕了,我們坐到晉兒床邊,一邊守著她,一邊逗著晉兒枕邊的豐玉潔。小家夥大概是餓了,開始哭鬧,她響亮的哭聲把晉兒給吵醒了。
“爸!媽!你們來了!”晉兒睜開眼,虛弱地說。
“是肖飛開車送我們來的。”晉爸笑眯眯地說。
“麻煩你了。”晉兒的目光又落在我身旁的肖飛身上。
“快看看孩子吧,興許是餓了。”晉媽抱起寶寶哄著說。
“在產房我喂過一次。”晉兒動了動身子說。
“一次哪能夠呢?”晉媽說。
“豐玉潔要吃奶了,肖飛你回避一下。”我推著他說。
“豐玉潔?”晉兒莫名地說。
肖飛沒有理會我們婦女的談話,和晉爸去了外屋。
晉兒欠了欠身子,我扶她坐起來。
“你公公給孩子取的大名,小名說要留給你來取。”晉媽把寶寶交給晉兒抱著。
晉兒掀開寬鬆輕薄的上衣,露出豐潤脹滿的乳房,她把粉嫩的nipple填入寶寶嘴裏,見證奇怪的時刻到了……寶寶不哭了!
“怎麼想了這麼個名字?”晉兒輕輕拍著寶寶的後背說。
“媽說不好,讓靜月給你說吧。”晉媽修正著晉兒不正確的哺育姿勢,準媽媽在這方麵沒有一點經驗。
“老爺子希望孩子能像玉一樣純潔、高貴!”我拋出個人觀點,“會不會清高了呢?”
“有點兒……”晉兒想了想說,“就這樣吧,不然孩子他爺爺臉上該掛不住了。”
晉兒奶水足,寶寶吃的香甜,吃飽後又睡著了。
“媽,讓爸和肖飛進來坐吧。”晉兒把酣睡的寶寶放在枕邊,躺下說。
我幫晉兒蓋嚴實被子,順便在床邊坐下。
晉媽轉身出去把老公和肖飛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