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夕感歎,“還是你稱得上是情場老手啊。”
兩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句,你喝一杯我幹一杯的狀態下開始計劃怎麼追十五蕊,然後孟遠安又對血夕傳授了一些追女人的技巧和手法,血夕深以為然。
孟遠安和血夕都是行動派,兩人說幹就幹,至於時間嘛,隔日不如撞日,就定在今晚!
按照孟遠安的說法,在飛羽族出入口出現的時候,也就是月圓之夜,通過出口望外麵的天空,會出現神光,那景色簡直就是非常的美麗。
剛好這晚就是月圓之夜。
孟遠安建議血夕去將十五蕊帶出來,然後和他一起欣賞這飛羽族的神光。
斷月崖內無日月星辰,可以說每晚都是夜黑風高。
由於血夕要去幹這麼一件大事,作為兄弟的孟遠安說什麼也不能缺席,於是兩人便一起乘黑摸出了王宮。
孟世年說是關孟遠安禁閉,其實也就是下了一道旨,多放了幾個侍衛,孟遠安基本上是應應景,根本就不必將這些東西放在眼裏,是以,他和血夕一路走出來幾乎可以說是暢通無阻。
由於血夕的出現,炎辰醋意大發,十五蕊心虛的修煉了一整個白天,伺候完炎辰睡下已經是深夜,她剛洗漱完,渾身乏力的躺在床上,窗外便傳來了幾聲布穀鳥叫聲。
這個鳥叫得格外奇怪,還連帶著幾下爪子踢窗戶的聲音,十五蕊累得有點手腳抽筋,不太想管這些破事,她最開始煩了兩下,準備蒙頭大睡,卻發現這個鳥兒居然唱起歌來,似是在述說著什麼,這就更奇怪了,忍不住好奇心的十五蕊終於起身查看。
她剛打開門,便看見血夕坐在不遠處的樹上學鳥叫。
血夕遠遠的朝著十五蕊揮手,十五蕊有那麼片刻疑惑,見炎辰的房間沒有點燈,心道他可能睡著了,白天血夕平白無故的遭炎辰那麼一頓揍,她心裏也挺過意不去,此時正好過去解釋一番,於是,十五蕊輕腳輕手的朝著血夕奔過去。
“我學的鳥兒叫好聽不?”十五蕊剛到樹下,血夕便跳下來,對著十五蕊邪魅的笑,紅色的眸子裏盡是豔光。
十五蕊的肩膀不自覺的抖了抖,她能說其實挺恐怖的麼?
“還好。”
“嘿嘿,那我以後要是約你出來,我就學這個鳥叫,你聽到了就出來。”
“以後,你以後還要來麼?”
“當然來了,走,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血夕說著一把拉過十五蕊,就朝著孟遠安給他指定的方位走。
“什麼好地方?”血夕走的有點快,十五蕊連帶著小跑幾步跟上。
拉著十五蕊手臂的血夕心裏竊喜,沒有那個小白臉果然事事都做得很順暢,你看這手拉的不也很順利?血夕如是想著,便按照孟遠安的說法,將他的手毫不可查的往下挪了挪,然後再挪挪,眼看就要順著手臂抓著十五蕊的手了,忽然間他的手一疼,仿佛被什麼東西蟄了一般。
血夕吃疼,不由得“哎喲”一聲叫了起來。
十五蕊回頭,關心的問道,“你怎麼了?”
身後的樹林貌似有點冷,十五蕊和血夕都沉浸在他們的世界裏,沒察覺。
“沒事沒事,”血夕擺擺手,怎麼能在美人麵前示弱?
兩人朝前走了幾步,血夕又拉上了十五蕊的胳膊,過了一會,隻聽得他又“哎喲”一聲,如此反複幾次,十五蕊終於驚異的問道:“你今晚是不是中邪了?”
“走吧,走吧,沒事。”
血夕揉著手,嘴裏那樣說著,心裏卻跟十五蕊想得差不多,這事確實有點邪門,要不孟遠安說的手什麼的還是不拉了吧。
於是,兩人一前一後走向斷月崖的入口。
兩人身後,遠遠的,跟著孟遠安。
眼見快到穀口時,一雙手扶上孟遠安的肩膀,孟遠安身體一抖,隨即安定下來,“蘭納,你在這裏幹什麼?”
那雙手的主人正是飛羽族的蘭納公主,孟遠安的妹妹。
孟蘭納悄悄的問孟遠安,“你在看什麼?”
孟遠安雙眼放出光芒,“小聲點,我看血夕約會呢,他媳婦可真漂亮。”
“恩,可是我覺得跟著天眼一起過來的男子才是真的好帥。”孟蘭納也露出一副花癡樣,與孟遠安的淫蕩麵容有得一比。
孟遠安忽然轉過頭,盯著孟蘭納,“你是說,你看上那個小白臉了?”
孟蘭納瞪了孟遠安一眼,“什麼小白臉,是風流倜儻的男人!”
“來來來,過來,”孟遠安瞬間誌同道合的拉著孟蘭納,冒著腰繼續往前走,跟著血夕和十五蕊,“妹妹,你聽我說,我那個兄弟看上了十五蕊,剛好你那個小白臉在挖血夕的牆角,我們正好一起行動。”
孟蘭納糾正道:“是風流倜儻的男人!”
“好好好,你說了算,是男人。我們快跟上去看好戲。”
孟蘭納點頭,跟上了孟遠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