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安靜祥和的早晨卻被公園中的一聲槍響所打破,剛剛還在談話的人們現在四處逃竄,不一會人就寥寥無幾了,留在公園中的隻有一個身靠大樹被鮮血包圍著的屍體。
經過了一段時間,警察來到了這並把這裏封鎖了起來,來到這裏探案的不隻有警察,還有一位偵探——衝平宇。在警察驗屍的過程中,衝平宇在大樹周圍的草叢中尋找著什麼,但很可惜並沒有發現任何東西。驗屍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驗屍官來到一位警察旁邊說:“警官,根據驗屍的結果報告顯示,死者的身上有兩處致命的傷口,一個是手槍的子彈,另一個是切腹自殺,更進一步鑽研需要高精準的儀器。”那個警官點了點頭,突然一個聲音插了進來“還有另一處傷口,在他的頸脖下有一處被咬過的痕跡,上麵有兩個小口,有可能是蛇毒致死。”警官走了過來朝偵探腦袋上來了一拳說:“你這混小子哪來的?不要妨礙公務聽懂了沒?”那個偵探摸著被打的腦袋回答道:“我叫衝平宇,我是來協助你辦案的。”那個警官並沒有在意鍾明所說的話而是叫了幾個警察過來把屍體抬走了,對衝平宇說:“請你不要再玩偵探遊戲了,趕緊哪來的回哪去。”這時候一個大胖子警官摸著頭走了過來說:“老興啊,不好意思啊,我兒子他不會給你添麻煩的你就帶他去一次也不會有什麼關係的。”“可是就算他是所長你兒子也不行啊,這樣做就是在妨礙公務了。”興警官說道。“你就當給我一個麵子帶他去吧。”衝所長說道。“好吧,看在你父親的麵子上就特許你來吧。”興警官無奈的說道。
警車和救護車的笛聲響徹雲霄,當他們到達醫院後卻驚動了上野正,當時他和羅陀一起在探望因為闖進女更衣室而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上野正。
上野正來到圍滿了警察的手術室門口,他第一眼就看見了鍾明。
“衝平宇,你怎麼在這?發生了什麼嗎?”上野正問道。
“這裏發生了一件命案,他的死法有很多種,但都不是致命的,你也來看看怎樣?”衝平宇說道。
“命案?你真的無法看穿?我有點懷疑你。”上野正說道。
等了一會,一個驗屍官從手術室裏走了出來對興警官說:“警官,檢查完了,我推斷死者有可能是自殺。”“哦?自殺?你為什麼那麼肯定?”興警官懷疑道。這句話也被一旁的上野正和衝平宇聽見了。“有點意思。”衝平宇說道。
“警官,請問一下,你知道死者是怎麼死的嗎?”上野正問道。但是興警官看到又來一個妨礙公務的人卻不敢去製止,他知道這是高層的人。驗屍官熱心的說:“他的死亡原因有三點,其一,切腹自盡,死者的肚子上有用刀切過的痕跡,這就是我推斷出他是自殺的原因,其二,蛇毒,死者頸脖下有兩個小口,經檢查發現是有劇毒的蛇所咬。其三,槍擊,不過是橡膠子彈,不足以致命,所以槍殺應該是不太可能。”
突然上野正想到了什麼說道:“這件事與槍擊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所以凶手是單獨作案,這是他殺,能請你把死者的資料詳細說一下好嗎?”
“當然,沒想到你也不遜色於鍾明啊。”幾個警員一起笑到。
“能請你們快點說嗎?”上野正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死者叫炫左銘,是一家企業社的老板,因為他很瞧不起人,以及隨意貪汙部下的錢而對他產生怨念的人有很多,死者也發現了這一點,他有高價雇傭了三個保鏢,一個是武士,另外兩個則是槍手。”警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