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
熊乙霖打開手機一看,竟然是弟弟,熊乙烽的電話,這個小子,怎麼會給自己打電話的,真是活見鬼了!
“媽媽生病了,快點來北金!”說話的聲音非常冷淡。
熊乙霖皺了皺眉頭,自己跟這個弟弟,關係雖然不是特別好,但是也沒有這麼壞吧,他為什麼對自己說話這麼衝呢,都一兩年沒有見麵,“乙烽,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不是因為你,母親現在生病了,你快點會北金!”說完將手機哢嚓掛掉了。
我靠,到底怎麼啦,這小子持槍藥了,熊乙霖將手機反撥,可是根本沒有撥通,於是撥開父親的電話,“爸爸,家裏是不是出事了?”
“沒有,家裏一切都很好,聽說你跟靜靜鬧翻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靜靜,熊乙霖想到這個前女友,心中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當初自己落魄的時候,他看不起自己,自己當時非常痛苦,可是短短幾個月,不到半年的時間,在提到這個人,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恨意,也許那個人,在自己生命中,已經變成一個可有可無的過客了吧。
“你這孩子,怎麼不說話。”父親,母親,從小對自己都是非常慈愛,因為小時候,父母到北金去拚搏,將自己交到外公外婆那裏寄養,覺得對自己有所虧欠,所以就算自己畢業以後,一無是處,父母也從來沒有責怪過自己,還經常打錢給自己用,否則這畢業兩年,熊乙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能夠生存下來。
“爸,媽是不是生病了?”
“嗯,你怎麼知道的,是你弟弟告訴你的吧,其實你媽也就是腎結石,開刀以後,手術非常成功,你在合!肥!那邊好好工作,不要擔心,過年的時候,早些回來。”父親對熊乙霖沒有多大要求,隻要求孩子,能夠過的快快樂樂就可以了,至於別的,都不重要,畢竟這些年打拚,還是賺了很多錢,將來給自己孩子,在合!肥買一套房子,結婚生子,足夠了。
熊乙霖的父親,在熊乙霖非常小的時候,就帶著老婆,還有小兒子,去了北金打工,後來跟廠長混熟了,成了小的加工車間的包工頭,這些年不斷的發展,也算是薄有資產。
“最近工作辭了,我去北金看你們吧。”現在的熊乙霖,擁有億萬家產,想到父母還在辛苦的工作,心中有些酸溜溜的,也該是讓父母退休的時候了。
“那種工作,不幹就算了,你回來吧,來這幫家裏的忙,比你在外麵打工,一個月幾千塊強得多。嗯,你什麼時候回來?”
“就這兩天,媽呢,他在不在你旁邊?”
“嗯,不過剛剛做完手術,他還在睡覺,等到醒了再給你打電話。”
“好,那我掛了。”熊乙霖關上手機。然後去跟手下的人打了一個招呼,安排了一下工作,當天就買了飛機票,去北金。先從大馬做飛機到香港,從香港轉機,到北金。一共做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熊乙霖做的有些頭昏眼花。
到了北金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夜了,熊乙霖下了飛機,現在天這麼黑,也不好意思去找父母,打擾他們睡覺,先找個旅館,休息一晚上,明天中午的時候,在回去好了。想好以後,熊乙霖踏著夜色,四周看看,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麼酒店,在這裏休息一晚上,明天中午在回去。
“先生,需要房間嗎?”
“是的,給我看一間標準間,多少錢?”
“八百塊錢一晚上,請將你的身份證拿出來。”年輕美麗的服務員,伸出手。
熊乙霖一摸褲袋,我靠,一分錢都沒有,因為他身上所有的錢,都交給錢飛特他們用來發展生意,這次母親病重,直接坐飛機,從大馬飛來,飛機票都是趙克柔幫他買的。再加上,他平時消費,都是別人付錢,現在可是完蛋了。
“沒有錢,沒有錢還來住店,不遠處,有一個公園,你到公園去吧。”白皙的臉龐,變的有微紅,泛著怒氣,神情也不是剛才那麼友好。
我靠,一個億萬富翁,現在竟然窮的沒有錢,被人趕出去,還真是晦氣,不過熊乙霖也沒有在乎,不就一夜嗎,隨便找個地方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回家。
熊乙霖離開房間,四處尋找周圍的公園,不一會兒找到了那個所謂的公園,確切的說,是一個荒地,裏麵有很多雜草,也有很多樹木,有水塘,上麵有一個牌子,看來這個地方,是打算建築成為公園了,隻是現在還沒有開始建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