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桑雪公主告訴了柳寒那麼多關於他和她之間的很多事,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柳寒卻覺得是那樣的陌生。
話說那天桑雪對柳寒說了那麼多以往發生的事情,柳寒已經堅信不疑。
夜已經深了,也該到了休息的時候了。桑雪就脫下衣服,脫下頭上的鳳冠,上床來了。
柳寒的身邊突然來了個女人,而這個女人說已經和自己多次發生過關係,現在又很自然的脫掉衣服躺在身邊,問題是,對於過去,自己除了剛剛聽到的像故事一樣的,就是沒有任何印象。柳寒不是覺得事情可疑,他是覺得這樣的事情有些滑稽。
桑雪依偎在他的懷裏,溫軟的肌膚貼著他,柳寒沒有激動。柳寒使勁的讓自己盡量想一想過去,桑雪公主對他說的這些,他全然沒有半點印象。隻是依稀記得,在昏睡的過程中,有一個女子一直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裏。柳寒閉著眼睛使勁的想啊想啊,還想腦海裏的那個女子就是現在躺在懷裏的桑雪。
柳寒突然問:“雪兒,我昏睡的時候,你都做了些什麼事情嗎?”
桑雪聽了這話,大吃一驚,不過她馬上就鎮定下來,他說:“怎麼?你想起了什麼嘛?”
“沒有!”柳寒說道:“我腦海裏也是模模糊糊的,以前的事情,還是沒有任何印象,包括你對我說的這些,可是,好像我唯一能夠想起來的,確實在昏睡的時候,好像有一個女子出現在我的腦海裏。”
桑雪驚詫不已,問道:“你還記得腦海裏的那個女子的樣子嗎?她在幹什麼?”
柳寒回答:“那女子,我也記不清楚,不過,跟你差不多,應該就是你吧!那個影子就在我腦海裏晃蕩,也沒幹什麼!”
桑雪突然就哭了。
柳寒撫摸著桑雪的肩膀,光滑鬆軟的肌膚讓柳寒心旌搖蕩。桑雪說:“柳大哥,你知道嗎?在你昏睡的時候,我天天守著你,生怕你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是天天守在你的床前,天天呼喊著你的名字,所以,才會讓你想起來的。”
柳寒想,一般失憶後,還能想起來的人,隻有是自己最愛的人才會這在腦海裏出現的,看來自己是真的愛著這個桑雪公主,而她說的話也是真實的。
可是,桑雪躺在自己懷裏,尤其是脫掉了衣服,他還有些不習慣。
柳寒靦腆的一笑,說:“雪兒,你能穿著衣服睡嗎?”
桑雪頓感意外,說:“不好意思,這些日子,一直都是這樣,我忘了你失憶了!”
桑雪就準備起身穿衣服。
柳寒一把拉住她,說道:“還是算了吧,你再給我講講之前的事兒,或許我就習慣了。”
桑雪罵一聲死鬼,如小鳥般躺在了柳寒的懷裏了。
桑雪說:“當曆法使說五天後就是我們的大喜之日,你那個高興勁兒,真是沒法形容,成天哼著小曲兒,那樣子就像是沒長大的孩子。為了更好的辦好我們的婚禮,父皇立即昭告天下,全國所有地方一律披紅掛彩,從皇宮到地方衙門,從街市到黎民百姓的屋子,全都要掛上喜慶眼色的東西,比如燈籠等。才幾天時間,整個殤國張燈結彩,一片喜慶。從各個地方來的賀禮,都把皇宮堆積成一座座的小山。
“父皇把天下所有的大廚師全都聚攏到了皇宮,所有天下的名菜全都列為筵席必選菜。一時間,整個皇宮熱鬧非凡。大家都知道,父皇唯一的兒子被一個土匪暗殺了,如今就隻是剩下我這個公主,早晚一日,天下就是你的。各地諸侯也看清楚了這一點,送來的賀禮也沉重了許多。眼看著婚期就要到了,可是,卻出了一小點兒麻煩。
“那天,探馬來報,有個叫做璃王的,各地稱王,又在目無王法,占據地方勢力,為非作歹。你一聽,就要去攻打璃王。我父皇說,沒有關係,就讓這廝多猖狂幾日,等大婚舉行過後,再發兵去討伐也不遲。你想了想,也覺得還可以。
“第二日,我們的大婚之日到了。各地諸侯紛紛趕來,連同朝廷裏的所有大小官吏和後宮妃子,差不多有七八百人。想我殤國地大物博,是塊藏龍臥虎之地。席間,父皇提議大家展示絕技絕活助助興。大家都說好!
“第一個上場表演的是皇城有名的魔術大師丁一秋。丁一秋穿著樸素的簡裝走入場中,深深地向著觀眾鞠了一躬,久久沒有抬起頭來。正在大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丁一秋一個轉身,他的臉瞬間就變成了黑色。原來是變臉!大家驚呼!這時候,丁一秋伸出手指頭,在臉上刮了一下,就刮出了一道肉色的痕跡。而他的手裏就多了一些黑色的粉末。丁一秋就那麼一直刮呀刮呀,他的臉就變成了一個大花臉。隻見丁一秋雙手互相戳了一下,他的手裏的那些黑色粉末突然就成了一團紅色的東西。丁一秋把那個紅色的東西放進嘴巴裏,然後單腿跪下,嘴巴朝著空中一吐,兩團火焰就噴了出來!!!大夥兒就連連叫好。
“第二個上場的,是一個黑黑瘦瘦的中年男子,一上台,他就甩了一跤,觀眾頓時爆笑。那男子站了起來,笑笑說道,我給大家表演的是柔術。話一說完,那男子就將雙手十指緊扣,然後雙腿一跳,兩條腿就從兩隻手圈成的圈裏跳了過去。大家覺得沒什麼稀罕的,可是,那男子的雙手並沒有分開,繼續往身後擺動,然後從後背轉到頭頂,再從頭頂轉到小腹部,然後雙腳再一次起跳,兩腿又跳了過去。觀眾們都看得呆了,這人的手臂怎麼會這樣呢?難道是假的嗎?隻見那男子的速度越來越快,他的雙手就像一根繩子不斷的甩著,而他本人就像是在悠閑地跳繩一樣了。觀眾頓時響起雷鳴般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