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夫,這傷藥和診金一起算多少銀錢?我,好去取來。”喬奶奶沉著臉,有些忐忑的問,這喬家現如今是她在掌家,家中人多,花銷也大,而且就這三天的時間,這死丫頭吃藥的錢已經花出去近十顆銀珠,現在又昏睡了,還不知這藥需要吃多久呢?
這死丫頭就是他們老喬家的災星,禍害了她可憐的大女兒還不夠,現在繼續禍害她老喬家,當初,就不該心軟留下她,早知如此,就該直接將她給扔了!不然,又哪會有這麼多的糟心事。
“就五十個銅子吧。這傷藥是我自己配製的,也要不了幾個錢。”柳大夫一臉平靜的說,都是鄉裏鄉親的,能幫則幫。
“唉好,柳大夫就是慷慨,這十裏八鄉的誰不說柳大夫的好。”喬奶奶的臉色立即由陰轉晴,因為她知道,這傷藥算是送的,自家得了好,自然也不吝嗇的讚揚,說完便轉身走向主屋拿錢去了。
待喬奶奶拿來錢,送走了柳大夫後,喬奶奶她們也出了屋子,隻留下周彩蓮一人為喬千語上藥。
“娘,記得千語那丫頭,那天被台回來時,都被雷劈的血肉模糊,不成人樣了,現如今,就算身體恢複了又如何,瞧她現在包的根個粽子似的,定是毀容了,說不定,腦子也被劈壞了。本就是個父親不詳的野丫頭,咱們家為她費盡了心思,花得夠多了。我們這樣掏心掏肺的對她,若以後,她要是嫁不出去,那還不得咱們喬家養著啊!”喬二嬸一臉肉疼,心中滿是不平。
“上次就用了近十顆銀珠,隻是三天的藥,這次還是五天的呢,不知這丫頭,還要花去家中多少銀錢。”那花去的銀錢裏也有她二房的血汗錢呐。
喬奶奶聽她說的在理,越聽心越沉,臉也跟著黑了。
“這死丫頭,想禍害我老喬家,沒門。至於後麵的藥錢,讓大媳婦自己想法子吧,這麼一大家子人,可都是要張嘴吃飯的,總不能為這死丫頭而掏空家底。”喬奶奶狠狠的說,為這死丫頭花了近十顆銀珠,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如果還要她繼續出銀錢,她很有可能會直接揮刀子將那該死的丫頭一刀給宰了。
想當初,要不是因為大媳婦,這死丫頭早就被扔河裏去了。還有一次,城中的李牙婆說好了願意以十六個銀豆買了她,後來要不是大媳婦攔著,沒賣成,又哪裏還會有這麼多事。好好的十六個銀豆沒撈著,現如今還花了自己近十個銀珠!
可惡,隻得先容她一段時間,等她傷好了,還是想法子將她發賣了出去吧,這要是以後每天都麵對著她……
不行,光是想想,就覺得自己會有可能會少活幾年,無論如何,都得、決對,要將她發賣出去!
喬二嬸見婆婆陰沉著臉,似乎做了什麼決定,知道是自己的話起了作用,也就不在多說了。這春忙時節,事情多著呢,可不能在這裏浪費了時間。
喬三嬸,則底著頭默默的跟在她們身後,不說話,那十個銀珠裏,也有她三房掙的血汗錢,不是她不心疼自己的血汗錢,而是她在這個家中本就沒有什麼地位,要不是她為這個喬家添了個兒孫,她這日子過得,說不定還不如喬千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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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
親,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