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祁陌白嗓音低沉,鳳眸噙著薄怒。
可眼前的小女人眼睛特別的亮,竟不自覺的被她的眼神所吸引。
施染不怕死的繼續摸,毫不吝嗇的讚賞著,“這年頭,隨便一個路人都長得這般懾心勾魄了嗎。”
“今晚雖是月圓之夜適合賞花賞月,可公子長成這般模樣,花月都不及你,我都不想賞花月,隻想與公子風月一番,怎麼辦?”施染在偷走瓷枕旁的冰蟾簪後,遲音就已經發現了。
本來遲音很火大的,披上風衣後就想立刻殺了施染。
可看到施染將祁陌白當成無良的小白兔調戲時,愣生生的讓遲音打消了殺她的想法。
祁陌白是什麼人啊,他可是南笙國威名赫赫,令人聞風喪膽的離王爺!
手指隨便動一動,眨眼間就能殺死幾十人。
從來都沒有一個女人敢靠近離王爺,更別說摸他了。
可突然出現在他房外,盜他冰蟾簪的小女人不該做的,該做的,她都做了。
令遲音感到神奇的是,祁陌白竟然沒有出手殺她。
任她的小手在他臉上腰上作肆。
遲音將門推至一邊,斜靠在門沿上看好戲,對著祁陌白說,“白爺,你若是個男人,就上了她,上死她!”
聽到他的聲音,祁陌白恍惚了一下,眼神閃了閃回過神,心中震動難撼。目視著施染,鳳眸凝著冷霾,聲音冗鷙,“你懂媚術?”
他剛剛竟然著了這個小女人的道,差點被她給控製了!
見他雙目已然清明,眸色猩暗,儼然不受控製,施染迅速向後飄離數米,與他保持距離。
同時因著遲音喚他一聲‘白爺’,施染立刻給祁陌白起了個暖心的大名為‘大白’。
“大白變大灰狼了,不好玩兒了。”
原來大白跟遲音相熟。
遲音本是想著希望有一個女人能夠吸引祁陌白,讓祁陌白能將之收為麾下。
所以才沒有馬上收拾施染。
這會兒聽到祁陌白說她懂媚術,他剛剛沒有動她僅僅隻是著了道,便立刻起了殺機。
也難怪,一張普通的臉,怎麼可能一下子就將祁陌白給迷住。
定然是用了什麼旁門左道的法子。
隻是,祁陌白快遲音一步,瞬間閃移到了施染的麵前。
施染驚了一下,這速度,她當真是比不了的。
剛剛她對祁陌白使的哪是什麼媚術,而是催眠術。
想催眠祁陌白來對付遲音。
顯然,是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祁陌白的能力。
以前用催眠術,她從沒失過手的,這還是頭一次。
可見祁陌白能力異於常人,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饒是如此,施染也想在他動手之前過過嘴癮,“什麼媚術啊!明明就是你丫的見個女人就丟魂,對我一見鍾情愛上了我,非得編纂個媚術的罪名安置在我頭上。”
“虧你是個男人,竟欺負我一個弱小的女子,也不怕丟你們男人的臉。”
“喔,對了,公子這副容顏,實屬雌雄莫辨。若是公子非將自己歸為女人一類也不是不可的。”
南笙國堂堂的離王爺,何時見過她這般輕浮蠻纏,顛三倒四,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子。
祁陌白向來話少,不屑跟她多費唇舌,一掌便朝著她的麵門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