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死一傷,她卻沒有半點悔過的意思。
眾長老起了殺意。
作為浮七子的朋友之一,於長老率先說話,“我們學院沒你這等罔顧師長的學生!”
“正好,我也不屑待在這破學院。”
衛導師已死,且與浮長老撕破臉皮的時候,施染就沒打算繼續在學院待下去了。
一群拙眼戲精。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施染甩頭走人,於長老幻劍直擊她眉心!
逼得她倒退十多步。
花寂寥突然閃現至施染麵前,擋住了於長老的劍,“師傅,衛導師不是施施殺的。”
他是於長老的首徒,見他突然擋在了施染的麵前,擔心傷著他,於長老迅速收了劍,“那麼多雙眼睛看著,都說是她殺的,你怎說不是。”
花寂寥解釋說,“徒弟親眼看到是浮長老暗中出手殺了衛導師的,施施雖對衛導師出手了,但隻踢了衛導師一腳。那一腳在衛導師的腹部,並不構成致命的威脅。師傅若是不信,可以檢查衛導師的屍體。”
他是於長老的首徒,於長老平日裏挺相信花寂寥的。
這樣一說,於長老開始動搖,並親自檢查衛導師的屍體。
赤長老問,“如何?”
於長老回,“致命傷的確不在腹部,而是他的心脈被震碎了。沒個幾十年修為的確做不到。”
丁芸馨不滿施染就這樣開罪,“我們這麼多雙眼睛可都看著,就是那醜女殺死衛導師的!”
花月影懟起她,“你嘴巴放幹淨點,誰允許你這樣罵我師……罵施施的!”
之前喚施染為師傅喚習慣了,突然改口,有些不習慣,老是叫錯。
左昕月也站出來替施染說話,“衛導師死之前,我也看到了浮長老暗下對他出手。”
花寂寥是於長老的首徒,而左昕月是於長老最小的徒兒,都是他的得意門生。
此時兩人都向著施染,再加上於長老檢查了衛導師的屍體,心中已經有了數。
想著白胡子老頭臨走前交待的事,赤長老也開始向著施染說話了,“衛導師的心髒震碎錯位,的確不像是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能做到的。”
這些長老們都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物,每個人的實力都很強。
浮長老又與他們相熟,打在衛導師身上的那烙掌,一眼就被他們看出來是浮七子所為。
互相詢視了一眼,都沉默了。
“那她也不該挖浮長老的眼睛!她今日能挖浮長老的眼睛,明日就能挖你們的眼睛!”丁芸馨就是看不慣施染,非得跳出來將水攪渾,“你們別忘了,那醜女剛剛還說不屑待在學院!”
“死罪可免,但厲刑不可少。”
眾長老商議一番後,最終,決定用學院的厲刑處置施染。
“誰敢動我徒兒?!”施染還沒來得及弄明白聖亞學院的厲刑是什麼鬼的時候,一個白胡子老頭兒突然從天而降,宛若神抵。
白胡子老頭兒的出現,讓所有人都跪了下來,包括學院的長老們都彎下腰恭恭敬敬的鞠禮。
也就施染一個人腰板筆直的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