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醜丫頭而已,不用髒了母後的手。”
祁陌白攔住了仲太後的路,金朝迅速的帶著昏迷的施染離開了坤雲宮。
其實施染隻是被祁陌白點了睡穴,未傷到哪裏。
在祁陌白讓金朝帶施染走的時候,仲太後就察覺出異樣。
以她對祁陌白的了解,根本不會插手這件事,更不會讓他的手下帶著一個女子離開。
“你護她?”仲太後一眼洞悉了祁陌白的真正意圖。
“兒臣隻是不希望她髒了母後的坤雲宮。”祁陌白慣常沒有解釋,“兒臣還有要事在身,改日再來看母後。”
看他離開,仲太後顯得心事重重,“兒大不由母啊。”
離王府,書房。
祁陌白低頭處理著密箋。
金朝回來後,他問,“送回清草園沒。”
“回王爺的話,已經送回去了!”金朝垂頭應了他的話後說,“王爺,您身體還未完全康愈,時間也不早了,為何還不歇著。”
祁陌白一直處理著密箋,他不能讓自己停下來。
因為一停下來,腦海裏就會浮現一雙漂亮的眸子。
便一直處理密箋到天亮。
眼睛有些澀,祁陌白放下手裏的信箋,揉了揉眉心,閉目養神了一會兒,離開了離王府。
去了聖亞學院,打算暗暗的看一看他想見的人。
可是過去兩天了,施染都沒有出現。
祁陌白不放心,以為她病了,夜裏去了清草園。
清草園裏隻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和一個丫環,並沒有施染的蹤跡。
少婦和丫環都顯得很焦慮,從兩人的對話當中,祁陌白聽出來施染已經兩天沒有回輔國將軍府了。
對上時間,正是金朝將施染帶出坤雲宮的那日失蹤的。
祁陌白回到離王府,讓金夕將金朝帶了過來,身上戾氣激散,“人呢?!”
“王爺,您說什麼?”金朝垂下雙眼不敢與他對視。
才問出話,胸口就挨了祁陌白一掌。
這一掌,祁陌白用了三成的功力,將金朝的心脈脾都給震傷了,血吐了一身。
金夕擔心祁陌白的身體,忙說,“王爺,遲公子說您近日不可動怒,更不可強行使用內氣啊。”
祁陌白將金夕拂開,隻看著金朝,“墨九,她人呢?”
金朝手捂著受傷的心口,頭壓得低低的,“屬下將她送回了清草園……”
金夕與金朝相處的時間最長,金朝隻要說謊的時候,就不敢跟人對視,而且金朝現在說話明顯底氣不足。
擔心金朝惹怒祁陌白,金夕拍了一下金朝的腦袋,“墨姑娘到底在哪兒,快說給王爺聽啊!”
祁陌白又是一掌,金朝整個身體飛出了書房,重重的摔到石板上。
頭昏目眩,感覺全身靜脈都斷了,痛髓入骨。
“本王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祁陌白眸色戾魘。
阿墨不見了兩天,他到現在才知道,心中悔懊,希望不要出事的好。
金朝知道自己挨不起一擊了,想到陸芷依吩咐他的話,嘴裏滿是鮮血,吐著血泡口齒不清的說,“墨姑娘,被蕭太子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