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家酒樓了不起啊?
還想驅客……
哼。
施染讓雲淚坐下,對著他說,“你不是神棍嗎,那你幫我算算那沒人情的家夥什麼時候死,待他死了,我好送葬花給他。”
“好。”雲淚以為她說真的,幹淨的雙眸望著祁陌白,“生辰,八字。”
祁陌白當然不會將自己的生辰八字說給他聽,一說自己的身份就露餡了。
那他以後還怎麼接近施染……
不對,他該不理她才對。
他不爽的問雲淚,“雲王爺一直都待在我們南笙國,不肯離開,到底想做什麼?”
咦,大白知道雲淚的身份?
不過大白勢力那麼大,知道個把人的身份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但是既然知道雲淚是王爺,為什麼還這麼不好客。
遠方的客人啊!
雲淚發覺祁陌白看自己的眼神帶著敵意,仍回答了他的問題,“我算出施施不久後會有一場災劫,我在這裏是為了助她渡過劫難。”
“瞧,我們雲淚多會說話。”一比較,施染覺得祁陌白脾氣差透了,對著他皺了一下鼻子,“再看看你,哼。”
她越是護著雲淚,祁陌白臉拉得越厲害,對雲淚的敵意也越深,“有我在,她還用不著你護。”
“可是施施方才說你已經有了妻兒,我覺得既然你已經成家,就不適合再與施施走得太近。”雲淚轉向施染,“施施,你說是不是?”
施染點頭,“對的,是這麼個理兒。”
她和雲淚一唱一和的,生生的戳中了祁陌白的心窩,停默了一息說,“她是太子妃,且身懷有孕。你也不適合跟她走太近。”
“誒?”雲淚光潔的額頭微蹙,盯著施染看了一會兒,指尖翻飛又算了一下,不解的說,“施施大半年都沒有與男人同床,哪來的有孕一說?”
其實,施染一直都覺得這世上是沒有預知者一說的。
更沒有神算子一說。
在這之前,施染對雲淚的卜卦和先知身份都抱有懷疑的。
現在聽到雲淚這樣說,卻是有那麼一分兩分相信了。
施染看雲淚的眼神變了又變,“你那麼厲害,同床不同床都算得出來?”
雲淚很認真的回應著她,“不光是算,還可以從你的印堂,麵相,眉發等推算。”
施染對雲淚的能力不了解,但祁陌白卻是清楚的。
聽到雲淚說施染半年都沒有與人同床的時候,祁陌白心中是跳蕩的。
之前,她說自己有幾個男人的話,他就不該信的!
為了確定自己想法,一句話由祁陌白嘴中問了出來,“她是不是隻有祁沐之一個男人。”
問出嘴後,祁陌白就開始後悔了。
後悔自己怎麼問出這種問題。
包括一旁的小二都被他們的話題震憾到。
今天的白爺似乎與之前見的幾次不一樣。
不光施染震驚了,雲淚也很詫異他會問出這種問題。
“這……我算不出。”雲淚搖搖頭,眼中茫然。
施染覺得祁陌白問自己這種問題,簡直就是在侮辱自己的人格,當即還回去一句話,“他那麼大一把年紀,兒子是不是都跟我一般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