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皇帝給仲太後辦了一場盛宴。
作為仲太後的親兒子,自然少不了祁陌白的出席。
方才祁陌白中間離席的時候,太後已然不快。
是陸芷依在太後麵前保證說祁陌白隻是暫時離開一小會兒,仲太後才未阻止祁陌白來這兒的。
想到臨離開坤雲宮,仲太後叮囑的話,祁陌白腳轉了個方向去了坤雲宮。
施染心裏頭是一點逃離的把握都沒有的。
誰讓離王那麼強大,她都打算召喚出小花帶她飛離皇宮。
可是疾奔了一小段路,卻發現離王並未追她。
而是轉了方向。
這才憶起,今日是仲太後的生辰。
經曆了一劫,施染是不會再去坤雲宮的。
誰知道還會惹出什麼是非。
不過施染也沒有馬上離開皇宮。
她摸進了一個小太監的屋子裏,尋了套素衣,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然後摸到了施柔的寢宮。
皇帝和施采已經離開了。
施染從九星環裏拿出一張銀製麵具出來。
這張銀製麵具是在東鼎國時,大白交給她的。
是她讓大白仿造離王麵具打造出來的。
在她看來已經做到了以假亂真。
盡管身形上跟離王有區別。
可是戴著離王的麵具,總比以自己的臉行凶傷人要方便的多。
施染身手矯捷的翻牆進了施柔的寢宮,然後鑽窗進了她的廂房。
有兩個宮女還在施柔的身旁守著。
施染照著她們的腦袋一腳一個,便重重的摔到地上暈了過去。
她出腳速度實在太快,兩個宮女根本來不及看她的身形,昏迷前隻看到一張銀製的麵具在眼前晃。
突然出現的人將施柔嚇了一跳。
施柔正欲大叫,施染將提前從腳下脫下的襪子塞到了她的嘴裏。
銀梭一勒,勒住了她的脖子。
“唔!……唔唔唔!”施柔受到驚嚇,想呼救。
可是嘴被襪子塞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的頭上還戴著尤嵐的碧綠色的發簪。
正是那根簪子,讓施染被關進了天牢。
施染從施柔的頭上抽下了發簪,同時將臉上的麵具掀起。
走到了施柔的前麵,嘴角揚著笑。
看到是施染,施柔拚命的掙紮。
施染用簪子抵著施柔自己紮自己誣賴施染的那道傷口,劃開了她的衣服,盯著施柔的傷口輕歎,“嘖嘖嘖,這傷口怎麼這麼淺呢。既然你說是我傷的你,那便是我傷的吧。我現在已經出來了,我不介意坐實我的罪名。”
施柔會意過來施染要做什麼的時候,施染手中的簪子對準了施柔的傷口猛的紮下去!
發簪直接穿透了施柔的身體。
痛的施柔大汗淋漓,眼瞳怒瞪。
“你說你惹誰不好,偏惹我。”施染嫌玩的不夠,發簪在施柔的臉上來回比劃,“敢盜我娘親的簪子,還將主意打到我頭上來,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呢?”
聽到她要懲罰自己,施柔全身僵立,每根毫發都立起來,使勁的搖頭。
那一簪還不夠嗎?
她的身體可被發簪直接穿透了啊!
再偏一點點,就正中她的心髒,活不成了。
“這樣吧,看在你是一個女人的份兒上,我饒你一命。不過呢……欺負了我,你就得自認倒黴,你這張臉,我就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