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給臉不要臉”強子臉上憤怒已經寫得很清楚了,剛要上前一步,便被眼前的一直手臂攔下,隻見阿受倒是像一個沒事人一般,依舊是那般陽光的微笑,隻不過這一次隱約之中透漏著一絲戲謔。
“沒錯,我就是一個喜歡吃軟飯的小白臉,而且還是小白臉這個行業之中的花魁,不知這位少爺怎麼稱呼?”阿受絲毫沒有在乎酒吧圍過來的人看自己的目光,其中夾雜著的那種唾棄和鄙視,目光之中仿佛都在為眼前這個美女感到不值,真是瞎了眼了,看上這麼個窩囊廢。
那黃毛男子看見眼前的這個小白臉當真是懦弱至極,心裏更增加了對他的鄙視,甚至看都不願意多看他一眼。
阿受看著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心裏更是一陣得意,但臉上依舊是表現出來那種懦弱,仿佛是受到了什麼驚嚇,唯唯諾諾的說道:“這,這位少爺,我有一個東西要交給你,你等我幾分鍾,一定要等我幾分鍾哈。”
說著,自己也不等那個黃毛男子的回複,一溜煙的向著酒吧內部跑去,留下了無比尷尬的阿顏三人。
黃毛男子更加鄙視這種不是男人的行為,看你倒是能玩出什麼花樣?
果然,幾分鍾後的阿受像是一個開心的孩子,手中拿著一個優盤,踏著歡快的步伐,砰砰跳跳的像音箱走去,最後把優盤插到音箱上,經過一陣嘈雜聲過後,音箱的聲音終於大白於天下,卻是兩個女人的聲音,仔細聽,不難聽出是一個老女人和一個小女人的聲音。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著我爸包小白臉在外麵”小女人的聲音對著老女人大聲的吼道。
“你爸那個老不死的,憑什麼隻許他在外麵找小三,就不興老娘給他帶綠帽子”老女人的話一出,酒吧的聽者全都驚呆了,這世間還有如此不要臉的夫妻。
正隨著音箱的聲音放映著,阿受生怕眾人不知道似的趕快介紹自己,他們說的那個什麼小白臉的就是我,就是我,不僅僅是嘴上說著,還手舞足蹈的指著自己,好像是讓大家認清楚他這張臉。
“呸,下賤”黃毛男子此時好像就是一個正麵人物,狠狠地對著阿受的方向唾棄了一番。
“你找小白臉,給我爸戴綠帽子我管不著,但是你這樣公開搶我男人,要我男人給你做小白臉,你知不知道廉恥”年強女子此時的話語絕對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酒吧裏的客人越聚越多,再鄙視眼前這個酒吧調酒師的同時也在暗暗看著笑話。
“你男人?丫頭,你幾根毛老娘還不了解你,明明自己就是一個小三,還有臉說什麼你男人,那小白臉可是有女朋友的人”老女人的聲音同樣是針鋒相對,不甘示弱。
“我看上的就是我男人,我管他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你就是一個賤貨,和自己女兒搶男人。”
“怎麼著,我就是喜歡給那個老不死的戴綠帽子,我就是喜歡搶你男人,你能拿老娘怎麼的。”
阿顏在一眾人的眼光注視之下,臉羞的通紅,強子和阿信此時心裏也是悔恨不已,怎麼認識一個這麼無節操的家夥,自己也不要臉就算了,還捎帶著自己。
黃毛男子和身邊的幾個人以一種看雜種的眼光看向阿受,不過此時的阿受似乎意識不到這個問題,更加興高采烈的向眾人指著自己,好像承認這種事情是一種天大的榮耀,說的晚了都會被別人搶走似的。
阿受說著,還天真的問著眼前的黃發男子:“你說,我是不是小白臉界的花魁”
黃毛男子當真是不知道眼前這個人的臉皮是什麼做的,當真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這種不要臉的語音竟然還公開外放,更無恥的是竟然還想別人炫耀自己是名正言順的小白臉界的花魁,他將手中的煙狠狠地吸了一口,說道:“不錯,不錯,以後要繼續這樣無節操的勾引別人家的老婆和女兒,破壞別人家庭啊,哪怕是陪包養也行啊。”為了增加別人對眼前這個調酒師的鄙視,他更是將自己的聲音加大了。
隨後的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音箱裏麵傳出來,黃毛男子和他的那些小混混都驚呆了,他們聽見裏麵傳出了一個男子的聲音:“媽,妹妹,你們隻是做什麼,我要他做我的好基友,少跟我搶,我現在就去找他,先下手為強,生米煮成熟飯了你們就沒轍了。”那聲音不正是自己的聲音嗎?